,便对柱子轻声道:“蒙汗药。”他看看四下的酒坛子点了点头。
我们悄然来到平战屋中时,他已然醒来,抬手握着一把亮晃晃的尖刀,见是我们时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我冲他做了了嘘声的动作,他便不再说话只拿眼睛来看着我们。
我们凑到他身前,将刚才看见的一幕与他说了一遍,他气的直咬牙,便又低声问我道:“大哥意下如何?”“我们便给他来个将计就计,看他要如何行事。”便附在他耳边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地交待一遍,他听了连连点头,我又问他该如何通知他人,他便将后墙上的一扇窗推开跳了出去,片刻,便听见外面有几声蝉鸣,与傍晚时听到的
并无异样,我与柱子也从那扇窗跳出时,竟然看见山上其他弟兄也都小心翼翼地开了窗来向外看着,见我们几人都在,便悄无声息地跃出窗来,平战对他们耳语一番他们便都点头表示明白,便又各自回到屋中,这一来一往并无半点声息。
“接下来便是去通知二当家跟山上一班兄弟了。”平战道,我摆手道:“明日天未亮时,众兄弟便会起身操练,这是莫老爷子定下的规矩,下了山也要如此行事,到时我自有办法通知他们,你只需按我所说去行事便了。”他冲我一抱拳转身去了。
我与柱子也分别回了房中,我倒在榻上反复思量着便也睡了过去。
果然,天未亮时,院外便有人说话走路声,我推门而出时,正是山上兄弟正在井旁洗脸准备操练,翟三已然也在人群之中,我走到他身边四下看看道:“各兄弟还要如在山上一般,不得偷懒,老三。告知兄弟们,见机行事。”我路过翟三时在他身边低声说了这一句,他回头看看我,见我已然踱步而去,便轻咳了一声召集兄弟列队操练,是如何将我说的这四个字传达给众兄弟便自有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