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婆子也不恼,半蹲在那人身前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包来摊在膝盖上,打开布包,里面是些长长短短的银针来,她捡了一根长些的对解虎道:“你抓他紧些,我便可将这针刺进他的脑中去,你们再问什么他便会如实具答,否则这银便会陷入脑中一寸,待这银全部入脑,他便会口水鼻涕皆流,而后就会呆傻,那针在他脑中来回滚动,那脑浆子便会从他的口鼻中涌出来,而银针又会从他的后颈落入肚腹,刺穿他的心肝脾肺,让他全身血液喷将出来,那种滋味,你要不要体会体会?”药婆子露着一嘴的黄牙笑着问面前那人。
那人闻言早是脸色惨白,听到最后全身便颤抖起来,解虎看着药婆子问道:“你说的便如此骇人,便是骗人的把戏,我偏不信,来我抓好他,你刺他来试试。”说时便用双手紧紧地握了那人颈子,那人双腿发软向一旁倒去道:“我说便是,莫要刺我。”
药婆子嘻笑道:“又不会多疼,来让我试一试,以前我也找人试过,最后那人惨叫了一日一夜才死,这回我不教你死的那么久,一夜便死,如何?”说时又拿针往他头顶伸去,那
人又惨叫道:“我真是全说了,莫要刺我,几位爷,我说我说啊。”说时便痛哭起来,解虎将他扯起他也不起,只是倒在地上哭,解虎直骂他废物。
“那便好好说了,我好放你。”我将腿盘在车板上有些不耐烦了。
“他们先扎营,等到入夜便会趁机潜入马帮四周的白龙河,在马帮下游上岸,给马场放火,引得马帮的人去救火时,趁机攻入,如能杀了帮主便是,如杀不了,也定要给他们一场措手不及的杀戮,也算教训他们一番,便替封老板解解气。”他哭诉着。
“封老板?”锦儿奇道。
“我们便是封老板花重金雇来的。”他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便是那个什么银号的封老板?”解虎问道,那人只是点头。
我看向解虎道:“哪些果真是冲着马帮去的,看来这些人得须咱们出手解决了。”解虎点头道:“便是如此,我们这就去将他们解决了。”
于是我跳下马车,药婆子这才将针收了放回袖中,锦儿便问她:“药婆婆,你说的针法当真厉害,教教我如何?”
药婆子笑道:“我只会文身花绣和缝补衣裳,哪什么什么针法。”
锦儿奇
道:“可是你方才说要把银针刺入他的脑袋的?”
药婆子哈哈大笑道:“吓他的,你倒是信了,这么长的针哪里随便能刺入脑袋里?你当你这脑袋是面做的?”言罢又上了马车,地上那人闻言一双眼睛都要瞪出眼眶来。
解虎一副忍俊不禁的神情将那人拉起道:“好了,现在你该领赏了。”那人正要致谢,解虎突地拨刀刺入了他的胸口,那人口中流出一团血来,解虎将他一推,他便倒在地上,身下立即红了一片,他张着眼睛抽搐一番便不再动弹。
我转身跳下马车对锦儿道:“你与药婆子和阿四回马帮去报信儿,让他们提防着,我与二当家和混子二伏抄了那些人的窝。”
锦儿与阿四抱拳道:“是!”锦儿又道:“那你们也要当心!”言罢阿四拉了马车往回绕路先回马帮报信儿,而我们四人便上了马一路向着那些人马而去。
我们远远下了马,将马藏了,四人潜身到他们的落脚之地,我便对他们说道:“解虎跟你们两个去另一面包抄,我正在冲进去,但他们敢派二十多人来,应该都是高手,你们定要当心谨慎,保命要紧!”他们抱拳称是
,这才拎了刀往另条路包抄上前,我隐在暗处悄悄观瞧,那些人都是懒懒散散地分坐着不时低语几句,腰间都别着短刀,看来是善于偷袭的杀手之类。
我从地上摸起一小片石头对准树上一只鸟儿丢了出去,那只鸟惊叫一声扑啦啦地摔落下来而树下三人已然抽出刀来,其中一人一把将那鸟儿接在手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