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捕快将腰间的刀往外一拨道:“你如此多事嘴快是想要我把你的嘴切下来不成?”小二忙一捂嘴后退几步往自己嘴上打了几下才道:“是小的多嘴,该打,几位里面请。”
这一层也甚是阔大,摆着十多张桌子,也坐着些人在吃喝,小二将我们引到二楼,二楼便是雅座,用纱帘隔着,我们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木窗大开,远远便能看见一条河水自东向西穿过。
小二让人来给我们上了茶水点心,捕快点了些好菜,此时一个老者向我们走来,范捕快忙对我们道:“这是郎中,来给几位看看伤。”
解虎忙指着我道:“先给我大哥看伤。”我摆摆手道:“不过小伤,不看也罢。”
杜珞英道:“小伤又怎地能不看?”说着拉了我的手让郎中给上了药,便才又去给解虎看,而坐在一旁的范捕快正一脸迷茫地看看我,看看杜珞英,解虎只让郎中给头上随便涂了些药便将他推开一旁道:“好了,不必再看了让郎中回吧。”
郎中看向范捕快,范捕快向他挥挥手,他一步一回头地往外走,我便又喊住他,自腰间拿出一些
铜钱来要给他当诊金,范捕快一看忙道:“哎,怎么能让这位爷花钱?”这才拿了几个铜子给了他,郎中一再致谢这才走了。
此时杜珞生才开口对杜珞英道:“大哥,我走这些时日,爹爹他,很是恼火吧?”
杜珞英看看他道:“自你走后,爹爹每日派人四下寻找,却终无消息,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帮中大事全放下不做专为寻你,只说这马帮事小,儿子事大,如若能让你回来,马帮不要也罢。”杜珞生听闻双眼一红道:“那日他说我若不练功,宁愿不要我的,我才离了家。”
杜珞英又道:“那不是他说的气话你也听不出?前些时日收到书信知道你的下落,他才能好好睡了,今日天正午时有人来报,说你下了牢,他便让我快马赶来,如若你有些许差池,他便会带人来扫平这淮南城。”说时又拿眼去看范捕快,范捕快自觉理亏,此时小二端了菜来放在桌上又上了酒,范捕快忙起身给众人斟酒。解虎又道:“哎呀呀,让范神捕大人亲自倒酒,真是三生有幸啊,实不敢当,还是让我来吧。”
范捕快忙道:“哎
,这位爷又来取笑于我。”
他将酒斟满后拿起一杯来,他其余三个同聊也起了身,范捕快道:“我以此酒先敬各位,今日之事确属误会,也多得小少帮主提警,日后,本捕自会多多自省,来,我们,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干了。我们也不再多说,纷纷拿了酒杯来饮。
牢头给各位也又斟满了杯子,范捕快又道:“这第二杯,专敬给小少帮主,让您受委屈了,多多海涵,我也先干为敬。”便又一饮而尽,杜珞生也将酒饮下。
此后又给杜珞英敬酒赔了不是,杜珞英倒也洒脱,不计前嫌,与他对饮,他这才又拿了酒转向解虎去,解虎忙道:“今日是我大哥不与你计较,你若是在我们镇上,你早不知自己脑袋会在何时搬了家,我大哥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今日是她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说着指了指我。
范捕快眉头一皱道:“听你方才便说大哥,我便以为杜堂主便是你大哥,却原来你说的大哥是他?你们,不是马帮手下?”
杜珞英呵呵一笑指着我们几人道:“他们可不是马帮的手下,是马帮的至交,这位,却是
鬼见愁,你可听过?”说起我的名号时杜洛英便压低了声音。
范捕快手中的酒杯啪地落了地,一双眼睛直直打量我:“鬼,鬼见愁?那个,小常胜山的女山贼,鬼见愁?”我笑一笑,拿了酒杯来对他道:“你怕是后悔将我放了吧?”言罢我将酒一饮而尽又笑望着他。
范捕快与其余同聊都相互对视一番又看向我道:“原来,你,哎呀,难道我见你便觉得你气势与众不同,来来,再敬你一杯。”说着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