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偷他们猎物,他们何须要至你死命?老实说,你倒是偷了什么?”柱子问道。
他面色一滞不言语,柱子又说:“你若不说,我便大喊让他们回来捉你。”
那孩子一听立即摆手道:“我确是非偷了他们的猎物,而是他们的赃物,他们明着是猎户,其实,是盗墓贼,偷盗坟墓里的宝贝藏在一处教我知道了,便趁他们不备偷了来,谁知还是教他们有所察觉,还好我逃的快。”说时又是一脸得意。
“盗墓贼?你偷了他们什么宝物?”柱子问道,想是那孩子看见我们手中有刀,又不敢善自离开,只得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来打开,里面却是一个小银碗,四外刻着花纹。
柱子一见这才收回刀来说道:“如此,你知道哪里有医馆或者郎中么?”
“你们受伤了?我爷爷便是郎中,你们若是信我,便随我去,我让我爷爷给你们看病,不收银子。”他往前走了几步说着。
柱子回头看看我,说:“外面有猎户追你,你又如何逃得?”
那孩子将小银碗放回怀里说道:“这山洞另有出路,随我走便是。”言罢带头往石洞深处走,柱子一面扶着我一面随他走,这石洞深处只是曲折,一个个大小
石洞交错着,那孩子倒是真的认得路一般带我们穿过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石洞,不一会儿便从另一处洞中走出,外面正是日出时分,一丝白光正自山头一角的天幕显露出来,而山脚下还是一片雾气霾霾。
我们正在一片山坡顶,那孩子遥指着山角一处小木屋道:“那便是我家。”言罢又带头顺着一条小路往山下走,这一片山坡下并没有树木,只是荒草丛生,高过人顶,脚下泥泞湿滑,我们三人走的甚是小心,却还是不时会摔倒,每次柱子都护着我,怕我又碰了伤口。
走了一盏茶功夫,拨开荒草,但看见了那处木屋,门外栅栏小院里晒着各种草药,院中还有一条大黑狗,听见人声便站立起来看,那孩子打了声呼哨,黑狗便摇着尾巴并不大叫。
孩子引着我们进了院,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正从屋中出来,见到孩子眉头一皱道:“一整夜不见人,又去哪里了?不知道爷爷会担心的吗?”说时又抬眼看见我们,但见到我时脸色一凛道:“这位小兄弟是中了毒吗?”柱子一听连声说是,那老者也不再埋怨孩子,直让柱子将我扶进屋中。
这小木屋里也是简陋,一床一桌两把椅子,其他墙壁上的木
架上便是一些瓶瓶罐罐装着的草药,屋里也是一大股的草药味。
柱子将我扶在床上躺了,那老者忙走来切脉,柱子指着我肩上的伤说我被人刺伤,那刀上带毒。
老者听闻来扯开我的衣领却又看向我低声惊讶了一句:“却是个姑娘?”
我一点头,他又皱了皱眉头还是解了包扎的布条来看了一眼伤口说:“这毒侵蚀皮肉,好烈,老朽束手,只能敷一些解毒草药,却实实无力解此毒。”说时替我掩好衣领对我们说道。
柱子一听忙道:“此毒当真如此狠毒?救您再想想办法,她,她死不得。”
老者却是摇头说:“老朽行医多年,也见过其他的毒,只是此毒是用异域的几种剧毒炼制而成,中原内还无解毒之方。二位稍坐,老朽这就去煮些草药,也算能拖延几日。”老者言罢退出屋去叫着那孩子去一旁的草药房里拿些什么什么样的草药来。
柱子嗒然地坐在一旁看看我又看着地面长长地叹气。
“人生在世,终须一死,老子此生吃过苦,受过罪,也过了逍遥快活的日子,便是死,也无愦憾。”我说着,他扭脸看我只是无言,一双手却紧紧地握着拳。半晌才说:“我去找些水来给你擦脸。
”说时便走了出去。
我依着床头又拿出那把刀来看着,师父之前从未提及这刀上却还藏着毒,这是最后一招吗?就算当时杀他不死,便放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