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正是良机,自树下一跃而下骑上猪身,一手将那刺入它身体里的刀又向里刺了一刺,正想将另一把刀刺入它的脖子时,它却一下将那颗牙拨了出来,并向后一抖身体,我就被抖下地来,我转身向前一步跳开,它紧紧追来,我正准备跳上树时,脚下却一空,似是踩上了山鼠挖的洞穴,身体一歪扑倒在地,此时那野猪见状也知是好时机,便低着头,拿白牙对着我向我没命冲来,就在眼看它的牙就要刺中我的身体时,我猛抬脚踢中它的下鄂将它踢的抬了抬身,我收回脚的片刻,它的下颚便在我面前,我双手握手向上一刺,卟一声响,刀身全部没入它的身体,它一声叫向前冲出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我几步走去,将它一脚踢翻,它却没有死,血从它嘴中喷出,我踩着它的前爪,将刀拨出后又朝它心口再刺进一刀,待刀拨出时,一股热血喷将出来,我一扭脸,血便溅了我一脸,而我却看见柱子拿着刀站在我身后却是看得呆了,解虎众人也追了来。
我弯腰从野猪身上拨出另一把刀,回身向柱子走去笑一笑说:
“如此,我也救你一命,咱们扯平了。”
解虎从腰间拿出一条手巾来递与我又接了我的刀去笑道:“还是大哥勇猛过人!任这野猪生性凶猛,也不是我们大哥的对手,小子,当心些,看我大哥对付这野猪身手,下次,你可得小心些。”说着用手指点了点他,柱子还是扭头看我,脸上淡淡地一抹笑再去看那野猪。
我坐在树下缓劲,方才也是一时为了救他,若换作平时,绝不会与这等凶猛畜牲单打,怎么也要与众兄弟围攻才是,今日非是我手段高,却是运气不错罢了。
我找了处水流将手巾洗了又洗了脸,衣裳也沾了血,闻着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你的衣裳有血太过腥气,如果不嫌,穿我的吧。”有人自身后说着,我回身,看见柱子正低头解衣裳。
“不必了,曾经沾了人血也穿得,如今只是沾了猪血又怎么穿不得。”我摆手说着,他却已经脱了衣裳,放在我面前的树上,只穿着件薄衫子转身去帮兄弟们的忙将那两头野猪绑了又砍了树枝从野猪绑的四蹄间穿过,两人前后抬了往回走。
我拿过他的衣裳
来看了看,虽是打了补丁倒浆洗的干净,我再闻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这才脱了外衫,将他的衣裳穿起来,那件血衣打个卷拿在手里,不一会儿解虎接了去交给了一个小弟兄。
我们收好东西,有人将那三四头小野猪也一并绑了准备带回去给翟三圈养起来,翟三想必是高兴的很。
我们一路往回走,刚翻过一个小山坳子,我但教众人先稍做歇息,几个坐下喝口水,我却隐隐听得在哪处传来了人的说话声。
我嘘一声,让众人压言,便起身向那声音处去听,几个人一时止了声音也都静静地听,片刻解虎才说一句:“咦,这深山处,怎地有人说话?”
我往高处爬了一爬,拂开面前的一大丛树枝,这才看见有一条小山路上,正走来三人。
其中一人穿着脏破衣裳,还带着副重枷,腕上挂着铁锁,走一步便是哗啦一声,而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差人,手里拿着官刀,一面远远跟着一面低语,不时吆喝一声那人走的快些。
原来是官差在押解犯人,我看了看便要转身下来继续赶路,此时,却见那囚犯转身央两个官差,说
走的脚痛,是否能歇一会子,官差四下看看便应允了,囚犯一听忙是陪笑,便自坐了,伸手曲腿揉脚。
两个官差又低语一阵对那囚犯说去解手,让他在此等候,囚犯点头称是,二人这才转身走进了一片密草之中,那密草便是离我最近的一处所在,他们在下,我高高在上,却是看我不着,而我却能听清他们的说话,一个对另一个说:“便在此结果了他,你我兄弟好快些回去交差。”另一个回复:“说的尽是,早在前边河旁我便想动手,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