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帝元域,我是个孤儿,那年我八岁正于郊外与三条恶犬抢食腐肉,我饿了五天,已是精疲力尽,抢食过程中两眼一黑就饿昏了。
醒来那一刻我周身摆满了酒坛,嗅了嗅,浓烈的酒香扑满鼻腔,我想这里应该是个酒窖。
睁开眼,一位少女的身影倒映在我眼中,她的脸颊圆嘟嘟的,有着一双明亮的眸子。
她道:“你醒啦,看你昏倒在郊野,我就把你背回来了。”
咕~我的肚子叫了,我红了红脸,不知是因为她漂亮还是因为我肚子饿了,她伸手拿了个包子给我,我没有戒心,一口吃了下去。
她叫李翠花,酒窖老板的女儿,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翠花比我小一岁,从那天起李老板接纳了我,我在店里帮工,我有了一个家。
十岁那年,记起翠花那天夜里哭的伤心不已,“长春哥哥,怎么办爸爸走了。”
那一夜是李老板的头七,李老板运酒给远在天元域的将士们,途中被域外间谍袭杀,那一天翠花哭了一整夜。
十八岁那年我决定参军,十七岁的翠花毅然跟着我。八年来我一直照顾着翠花,二人共同经营着小酒窖,今后我也决定照顾她一辈子。
十九岁我当上了百夫长,那天翠花生日,正值寒冬,我问:“翠花你最喜欢什么?”
翠花微微一笑:“一个很长很长的春天,而且里面开满了鲜花。”
我没明白,但我知道翠花喜欢花,我出门奔走十里路,摘那新开的初梅,赠于她十里梅香,那一天她很高兴,问我喜欢什么,我红了脸,我不知道翠花喜欢我。
我很俗,答道:“我只喜欢翠花。”
翠花羞红了脸,她冲上来亲了我一口,手里捏着梅花小跑出屋外。
二十岁我当上了校尉,每次去天元域西北侧极端的域外星空,我并不害怕战死沙场,而是担心翠花能否与我一同平安归来。
二十二岁,历经上百次与域外人战斗,我当上了将军,而翠花也当上了百夫长,二月我们成亲了。
二十三岁,我遇到了一个新兵,他叫张猎天,这小子很机灵,几场战斗后他加入了我的长春营,那次域外十万大军入侵天元域,企图掠夺元灵大世的一切。
我率七万元尊军将其打至星空尽头,那一刻我被主上封为元帅,战场上猎天舍命为我挡下三箭,他成了我的副将。
六月翠花生了个白胖小子,取名为杜丈,我与翠花共同酿造了一种酒,为之庆生,名为春花酿,入囗酣浓醇烈,入喉却变为丝丝甘甜,下肚时醇馥幽郁,百转回肠。
七月杜帅,杜长春之名响彻三军,而他的春花酿也成了军士们热爱且必备饮品,常常是打完胜战军营里便会回荡着春花酿的酒香。
二十五岁,天元域西南极端的域外异族卷土重来,杜帅擅守,常是以极快的速度备好万全之策,以大势碾压敌军,所以杜帅领的兵常常伤亡极少。
这一次天元域星空囗,三大域外异族掏空家底准备打下天元域,以天元域为基点入侵元灵。
天元域西北侧天穹之上有一片璀璨的星空,那是域外异族唯一进入元灵的通道口。
(帝元域之人常常隐秘自身,低调无比,其余八域之人近千年来意识里一直认为帝元域是个蛮夷落后之地。)
这一年三大域外异族联手,举倾族之力率十五万大军奔向星道口,过了星道口便可直取天元域腹地,而不在以茫茫星空为战场,死后尸体漂泊于星空中湮灭。
杜帅怎能如异族所愿,本是设想自己率十万大军分为十军,埋伏于星道口前方千里,伏军一击即退,连环十击,环环相扣。
把翠花所在的春花营安置在星道口截挡最后精疲力竭的域外异族,最后统领十军以长春营为破军之矛在敌后侧,春花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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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阻军之盾迎于敌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