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风清,月光如流水般缓缓流淌在漆漆夜幕。
月下圆石桌上玉鬲中盛着软烂的穿山甲炖肉,甲肉在鬲中混着热油翻滚。
淳厚浓烈的肉香扑鼻而来,桌前围着张叔,张叔女儿张夜,建晨,夫八,春长,五人盯着甲肉垂涎欲滴。
一翻云雨过后,鬲中仅剩几块残骨,建晨道“夜姐姐,都快六年没见了。”
“是啊 ,想不到小建晨与小夫八都可以去打猎了,真是长大了。”张夜一袭黑衣,短发齐眉,冷艳清傲的脸上此时尽透着慵懒与放松,或许只有回到村子里张夜才会感到欢乐与满足。
在建晨的印象中夜姐姐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建晨只要有问题,张夜都是有问必答,而且张夜也很是喜爱这俩个小家伙。
“夜姐姐,你知道这大荒山中有什么特别厉害的蛮兽吗?”夫八问道。
“在旭日峰西侧,琉璃千顷,有一老潭,潭中有一条修炼了五百年的蚺蛟,常在雨季吞食村民。
在旭日峰以北,雪窖冰天,有一巨熊通体雪白,生性温和,好食鱼鲜。
旭日峰以南,林海茫茫,有一蜂巢硕大如山,一母蜂率上万兵蜂独霸一方。
在旭日峰以东连接着山海域,黄沙万丈,是真正的荒凉之地,那里原有一只金钢铁猿,喜砂铁,善攻伐,后被军队收服。”张夜对着夫八娓娓道来。
建晨心神向往,说道“待我习得张叔的真传,另外三头蛮兽我定能把他猎来。”
“有志气!不愧是我徒弟。” 张叔笑道。 张夜笑说:“建晨,不可能了。”
“怎么,夜姐姐不相信我?”建晨问道。
张夜:“怎么会,建晨可厉害了,只是我爹当年引诱白熊千里至西侧老潭,恰巧赶上蚺蛟蜕皮,他与白熊联手把蚺蛟抽筋剥皮了。
那白熊食得蛟肉坠入潭中休眠去了,而那蛟筋正好的安在我爹的石弓上。
至于那母蜂,我和杜丈小时候喜欢吃糖,春长就一人去了那林海,把上万蜂兵用计烧的仅剩几百。
那母蜂被春长养在了建才村南方八百里外的百花谷中,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春长从那儿带回来的蜜糖膏可甜了。”说着张夜舔了舔嘴唇。
建晨,夫八二人一脸惊讶的看着张叔与春长,想不到二人深藏不露啊。
张叔嘴角微微上扬,春长嘚瑟起来说道“那可是,我当年可是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啊!实力更是没话说。”
夫八,建晨见春长又在吹嘘自己双双扭头无视,张夜很敬佩春长,但春长一点也没有绝世高手的风范,此时的她也在一傍苦笑。
春长见大家这幅模样,一手扶额,眼神中流入出淡淡的忧伤。
张叔:“好了,不闹了,明天我带建晨,夫八去地铁匠那锻造兵器,顺便带他们去百花谷放松一下,怎么样?”
春长:“可以呀,不过小张,地老鬼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锻不锻造兵器全看他心情啊。”张叔:“没事,当年我在天元域帮他寻得一吨星辰钢,他欠我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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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长:“那星辰钢是你从太师间夺来的,这人情就这么用了?”
张叔:“毕竟我是看着小夫八,建晨长大的,如今建晨是我的徒弟了,怎么说也要送徒弟个见面礼嘛,我张猎天的徒弟可不能那么寒酸。”(子时,张夜出发,如一道黑影,赶向了山海域。)
清晨猎天就带着俩个小家伙来到村中东市,走到九曲巷里的一个黑屋子前,建晨建走进细看发现这屋子竟是由精铁与林海里的古松建造而成,站在屋前感到有阵阵寒意袭来。
张叔领着二人走了进去,屋中暗淡无比只有一盏油灯微微的照着周围的一点地方。
只见一五尺老汉长的出奇,长鼻尖耳,在藤椅上眯眼摇摆,手里攥着葫芦酒时不时往嘴里灌着,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