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达山这嚣张的话,李海洋脸上也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像是有什么事情想说,又不太好张嘴。
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徐大山更加的烦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李厂长,别人都说你是个痛快人我看却不然。”
“这男子汉大丈夫讲究个豪迈直爽,据说你还是北方人,怎么扭扭捏捏得像个娘儿们一样。”
“既然主动请我谈事情,那还是直言不讳的好,我看再喝一阵儿,你手底下这位女将可就得晕倒在你李大厂长怀里了!”
话不但是有了调侃挖苦的味道,甚至称得上是极不尊敬,开了一定程度的黄腔。
可即便是如此,李海洋依旧没有上火,反而叹了一口气。
“徐厂长,你也知道我是外省来的,干的也是砂石行业,在咱们这一行算是个小老弟,这生意不好做呀。”
“前一阵子兼并新鑫水泥厂,我真是花了大工夫,也幸亏手底下有一个能人叫做魏文杰的,不然这事可办不成。”
要是提别人也就罢了,提到魏文杰这三个字,徐达山的脸色都变了!
如果不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毕业生,自己哪能连到嘴边的肥肉都丢了!
只是不知道李海洋突然提及这个人到底是何用意。
徐达山冷冷地回道:“你手底下的这个人厉害呀,我精心布局快一年多,到头来却被你李海洋摘了现成的果子。”
“就说这个小年轻还是个京北大学的高材生,你为了挖他下了不少苦功夫,说得没错吧?”
这些消息都是蔡全文收集来的,徐达山这几句话真是落地有声,一看就是占到了先机。
这边言语上对李海洋占到了上风,那边潘二庆也是喜上眉梢!
就在说话的功夫,又是接连干了两次二两的白酒,这种喝法潘二庆来说也是不堪重负,多多少少有点迷糊了。
可虽然是这样,对方这员女将明显是挺不住了,喝完坐下之后半天都没站起来。
这酒刚喝了个开头,达山集团这边占了绝对的上风,酒桌上的气场氛围都彻底变了。
尤其看李海洋早已经没有了平时的自信,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像是这件事情有求于人一样。
就看这位李大厂长站起身来,从挂在墙上的一个皮包里拿出了个信封,轻轻地推到徐达山的面前。
“徐厂长啊,你也知道我不容易,为了挖到魏文杰这个人才,算是下了血本了。”
“可是这人才刚到手还没捂热乎,你们达山集团就派人来挖墙脚,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李海洋这话虽然说得十分客气,可是却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弄得徐达山不由得一愣。
看看这个信封几乎没有厚度,随手打开封口往外一倒,几张照片便滑落了出来。
徐达山漫不经心地把一张照片从桌子上拿起来,刚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这照片上拍得明明白白正是蔡全文和魏文杰正在吃饭,而且这个饭店非常熟悉,就是达山集团后门的那几家其中之一!
李海洋笑着说道:“你看,我好不容易挖来这么个人才哪能不上心啊,所以一直派人盯着。”
“但是你们达山集团的二把手就私底下联络,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十有八九想要把人给挖走啊。”
“咱们两家企业如果是合作的关系,那有多好,何必自相残杀?建筑行业的市场很大,不要说咱们两家,再多几家也能吃饱饭的。”
虽然李海洋不停地说这话,可是徐达山根本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原因很简单,自己可从来没叫蔡全文去挖李海洋的人,尤其这个叫魏文杰的更是如此!
通过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李海洋对魏文杰恩重如山,这恐怕是很难挖走的。
再加上在水泥厂事件当中,魏文杰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所以徐达山怀恨在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