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洋本来想把车开到市区的大医院,可是秦寡妇死活不同意。
刚才在车上看得明白,有两个长相格外美丽的女子前来找这位李厂长,而且其中一位还是媳妇!
虽然秦寡妇对自己的相貌有着非常高的自信,可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林雪琴和钟艳红本来长相就十分的出众,而且一个是大专生,另一个是时尚界的顶尖模特出身,那份气质一般人是比不了的。
秦寡妇虽然身材火辣,模样也长得俊,但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个村里的,气质上还是稍微土了一点。
女人之间的攀比心理非常严重,秦寡妇这才明白,怨不得人家李海洋坐怀不乱,对自己的示好从不动心,原来有这么漂亮的媳妇!
而且这几个人来的时候开着车,还是城里的小轿车,看身上的穿着就知道都是有钱人,颇有点自惭形秽。
尤其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人家产生了误会,心里面更是不落忍。
所以秦寡妇说什么也不去市里,说是到镇卫生院去看一下就行,还说内部的疼痛已经得到了缓解。
李海洋怎么说也没用,只得把车停到了镇上的卫生院门口。
虽然现在夜已经深了,可是里面的值班大夫听说的情况之后,还是赶紧把人让了进去。
经过一番的检查,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因为骨裂的地方没有受到太大触动,按照秦寡妇的身体,个把月就能恢复正常。
等检查完了之后,秦寡妇刚一出诊疗室,就看到外面长椅上坐了好几个人,正是刚才在村子里面看到的。
因为怕引起误会,秦寡妇赶忙说道:“妹子,你们可千万别误会,李厂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俩啥事也没有。”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真有这封信,那肯定是造谣!可以把信拿到村委会,让大家伙辨认一下笔迹。”
“以前公社记工分,基本上都是自己签的字,除非不认字的才允许盖图章,这人既然识字,在村委会肯定留底子了。”
听到这么一说,林雪琴赶忙从兜里面把那封造谣信拿了出来,递给了秦寡妇。
“就是这封信,感觉这人多少有点文化,遣词造句比较通顺,估计是上过几天学的。而且写的字是用毛笔,这个比较少见啊。”
秦寡妇接过来一看,心里马上有了底,说道:“这个字迹我认识,其实不光是我,恐怕村子里一大半的人都知道!”
“我们村有一个叫张大喇叭的,种地干农活那是白瞎,不过写得一手好字,当过两天民办教师,还在大队上干过几天会计。”
“这个张大喇叭跟张满屯是一丘之貉,俩人还是远房亲戚,估计这封造谣信就是他写的!”
李海洋听了之后,把信拿在手中,说道:“我明天一早就去找老支书理论,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给我造谣!”
“今天晚上太晚了,小山,你在镇上找个招待所,把这两位女将都安排好,我还是回厂里调试设备。”
说完,李海洋招呼都没打,让秦寡妇上车之后,直接一脚油门就向村中驶去。
到了这个地步,林雪琴和钟艳红都由河东狮吼变成了小花猫,蔫头耷脑甲地跟着牛小山去招待所了。
李海洋把秦寡妇送回家之后,依旧和两个技术员通宵达旦地调试设备,可是心里面却有一团火!
这个造谣的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幸亏今天人证物证都有,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还反娶了媳妇一军。
可如果事情不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林雪琴这脾气哪儿都好,就是吃起醋来不饶人。
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个造谣的,一定得把这小子揪出来,当成反面典型狠狠收拾一顿!
要是说起张大喇叭这个人,虽然李海洋只到了两天,却也有过一定的耳闻。
老支书曾经说起过,说这个张大喇叭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