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的大波折,一度沦落到行差踏错的地步,这才变得有些放浪形骸。
而且对男人这么感兴趣,其实也算是情有可原。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家里的丈夫却是个银样镴枪头,这种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永无尽头。
在这种情况下,郝玉梅才表现出心理扭曲的一面,但实际上心中还是有最起码的是非观的。
丈夫这些年飞黄腾达,可越是这样,郝玉梅就越觉得心里不安。
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长年累月拿这么多不义之财,说不定哪天就东窗事发。
自己连个工作都没有,到那时候如果成了罪犯家属,那岂不是彻底断了活路?
所以郝玉梅劝离李佳麟,不要跟着别人往死路上走,实际上内心也是百般纠结,不知该不该做出取舍。
其实郝玉梅早就想摆脱这段难以启齿的婚姻,但又觉得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早就丧失了生存的本能。
一天天地得过且过,心里面却越来越不安和煎熬,这种表面上的风光渐渐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二人久久没有再说话,突然,郝玉梅表情又变得平静起来,笑着就开了口。
“你别一口一个姐,让人听了容易误会。以后就叫我玉梅姐,别人要是问起来,你就把今天的经历实话实说。”
“不知道为什么,看你就觉得有缘,咱们以后姐弟相称,我叫你佳麟弟弟。”
“你今天带来的那些皮筏子和潜水设备,其实我也有,放在监管局的后勤处没拿出来,等以后见了面就教给你。”
经过这番谈话,李佳麟也渐渐地感觉出来,这个郝玉梅不像想象中那样放荡,她好像只是对男女有一种天然的渴求罢了。
现在左右无人,偌大的海滩上只有自己这两个孤男寡女,郝玉梅说话的时候却是颇有礼数,完全没有任何不妥的行为。
看起来自己不能把人往坏处想,尤其今天差点溺水,人家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舍命相救,这肯定不是坏人啊。
想到这里,李佳麟说道:“我这还有大半个月才开学,也不用我干啥,买了这些东西让我随便玩。”
“像是皮筏艇和潜水我都不会,等以后有机会碰到玉梅姐一定好好请教。”
“想请教啊?以后每个星期的一三五来。”郝玉梅笑着说道,眼角眉梢又绽放出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