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秀山听了一头雾水,脸上写着大大的两个懵逼二字。
张大了嘴巴酝酿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番举动可真不是时候,在林雪琴看来,这妥妥的是做贼心虚,被自己义正词严问了个张口结舌啊!
过了老半天,关秀山到底是个聪明人,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话从何说起啊?昨天我们分手的时候,李海洋还是好好的啊?”关秀山诧异地说道。
“我们昨天确实动手切磋了一下,只不过输的人是我啊,如果不是你丈夫手下留情,估计受伤的是我才对。”
林雪琴听了也不由得一愣,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关秀山又重新变得理性了起来,先让林雪琴坐下,然后拿起电话问了几个人,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不得不说,这位关厂长确实有些手段,别看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弄的是满城风雨,但依旧可以追根溯源。
只用了几分钟的工夫,关秀山就弄明白了事情的什么缘由,知道是郑大炮到处串岗,把这事给传开的。
“老同学,你可别着急,这事是有人散布谣言,我已经找出是谁了,刚才让他们班长带着人往这走了。”
“你稍等几分钟,只要人来了,咱们自然可以弄个水落石出,天地良心,昨天我可是从头到尾被你丈夫给摁在底下呀。”
从这几句话便能看得出来,关秀山不是不会服软,那也要分跟谁。
面对林雪琴,自己不管什么样的糗事都不觉得丢人,甚至还急于辩白,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这腰!
没过多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不爱去我身上没好气地大声说道:“进来!”
推开门的果然是司机班的班长,后面跟着的是一脸惶恐的郑大炮。
这个人肉大喇叭昨天知道如此劲爆的消息之后,兴奋了一晚上没睡着觉。
这一上午说的是口干舌燥,可算是过了瘾了。
但没想到,刚吃完中午饭,司机班就接到了关厂长的电话。
说得什么他也听不见,反正就看到自己的班长脸色越来越阴沉,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
等放下电话,司机班的班长把郑大炮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他闲得没事到处串岗,散步的谣言被关厂长知道了。
说是要严肃劳动纪律,以司机班这个反面典型通报全厂,不但流动红旗没了,还要扣除班长和郑大炮的三个月奖金!
自古以来有句老话,吹牛不上税,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回吹牛不但要上税,而且还贵得肉疼!
关秀山冷冷地说道:“这位就是李海洋厂长的爱人,听说你们散布的谣言之后,到我这里兴师问罪来了。”
“我想问一下,这位散布谣言的同志当时是在北岭山现场吗?亲眼看到我把李厂长给打伤了?你来具体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郑大炮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敢描述什么狗屁情况,心里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关厂长,我这都是瞎传,是看病的时候大夫说李厂长去看了腰,意思是练武的时候遇到了关厂长交流学习。”
“然后…然后两个人动手,李厂长那腰就…”
关秀山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地说道:“然后就被我关秀山用什么狗屁铁砂掌给震碎了七经八脉,是不是你说的!”
郑大炮吓得赶忙把头低下,嘟囔着说道:“我这就是稍微来了点艺术加工,也没承想会造成这么坏的影响啊…”
“你们给我听好了,昨天我确实在北岭山和李厂长切磋过。”关秀山说道,“可是输的人是我,从头到尾都没碰过李厂长一手指头!”
林雪琴坐在一边也有点尴尬了,看起来这是有人捕风捉影,就凭什么铁砂掌七经八脉,这人也是个大嘴巴胡说的。
自己听风就是雨,二话不说就跑到师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