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报社里,老社长静静地等在办公室。
就在刚才,周文山信誓旦旦,说是文神野体和殊同两个人会同时相约而来。
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老社长听了之后却觉得这才更加合情合理。
文神野体和殊同两个人在报纸上打擂台,发表了不少针锋相对的观点,每个人都是文笔了得,观点独到。
像是这样的人应该年纪不大,只有年轻人才富有朝气,能够接受甚至创造出新的理念。
老社长别看年纪大了,但从年轻时候起就是一个媒体行业的开拓者,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完全不亚于年轻人。
看起来这是周文山暗中做了联络,让两个作者握手言和,携手并肩来到报社拿稿费,这以后肯定会传为佳话!
老社长正在寻思着,就听到办公室的门轻轻敲了几下,一听就不是自己日报社的职工。
这位老社长工作作风雷厉风行,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更是半点官架子也没有。
他早就在报社里面立下了规矩,不管是谁进出他的办公室都不用事先敲门,有事就说,不要耽搁工作时间。
因为有这条规矩在,所以能在办公室敲门不进的人一定是外单位的。
看看墙上的挂钟,也正是周文山说过的见面时间,看起来这两个作者来拿稿费了。
“请进!”
随着老社长的喊声,门被轻轻地推开,走进了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年轻人。
看到这人,老社长不由得一愣,这不是服装厂的厂长李海洋吗?这人认识啊?
现在的李海洋早就不是那个卖茶叶蛋的小贩了,可以说是报纸上的常客,照片都登了好几次,老社长哪能不认得!
“这不是李厂长吗?这是哪阵风把你这个贵客吹来了,有什么事情吗?”老社长奇怪地问道。
这个李厂长在琴岛市可是大名鼎鼎,今天无缘无故直接找到自己办公室,肯定有相当难解决的问题。
老社长知道李海洋和周文山关系不错,如果小小不然的事情根本用不着找自己来解决。
李海洋笑着说道:“我要是没事情,哪敢登你的三宝殿,这次来是负荆请罪的。”
听了这话,老社长这才注意到,李海洋背后好像背了两根柳树条,当然也就是象征性的意思罢了,不由得啼笑皆非。
“我说李厂长,你工作那么忙,怎么有闲心到我这儿瞎逗来了?咱们都没什么工作往来,谈何负荆请罪?”
李海洋把身后的柳树条摘了下来,诚恳地说道:“是我得罪您了,今天前来解释,就怕这个事情太严重,老社长不原谅我啊。”
“我这越听越糊涂,有话直说。”老社长直截了当地说道,他可是个急脾气,这种打哑谜式的交流实在是不擅长。
李海洋像是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我…其实是来拿稿费的,就是关于高端产品是否有存在必要性的那些。”
老社长不由得恍然大悟,联想起文章的倾向性,再加上李海洋服装专卖店的事情自己也知道,看起来是化名写文章了。
“你就是那个文神野体吧?前后一联想,还真就像你的口吻,殊同呢?不是约好了一起来吗?”老社长问道。
“这个…殊同,殊同也来了…”李海洋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针锋相对的文章也是我写的,两个笔名…”
办公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老社长张大嘴巴,惊讶的半天没有合拢。
这位老人可是见过世面的,在解放前就是一个风云人物,在报纸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可从没遇到今天这种情况。
“两方文章都是你自己写的?故意打擂台?然后把这件事情的影响力营造到最大?厉害啊!”
老社长这番话可不是什么反话,而是发自肺腑地佩服!
从脸上洋溢的笑容就能看得出来,这位老人根本就没有生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