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东西可以直接免掉之前他考虑过的需要为他设计一个近乎完美的陷阱才可以把这头阴险狡诈的老狐狸驱赶进圈套的麻烦!
王将的性命,现在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是么?我还真没记得有哪段回忆里存在漏洞也不知道你这个东西是怎么冒出来的……”
苏廷的手指滑过冰凉的刀刃,大典太光世的刀刃上同样采用了与刀柄处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炼金技术,滚烫的血珠在刀刃离开那些暴走族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被蒸干不见。
“我听说日本的混血种里有些很讨厌的家伙……好像他们叫,鬼?”
“本来听到你这么顺熘的普通话还真以为是我哪次路过过的杂耍师傅……但这套小破衣服我还没见过杂耍师傅穿过。”
“那么,你是鬼吗?”
苏廷抬起头向前走了两步,逼停了还在缓缓靠近的王将,一股莫名的飓风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出现,卷起了一辆被横切成两端的重型摩托车残骸,擦着王将的袍袖飞过,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想必那是某个暴走族最钟爱的坐骑,这群家伙有时候可是会把坐骑看的比人命还要重要,不然当恺撒开着那辆悍马碾过这些摩托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忘记躲避反而跪在地上对东倒西歪的坐骑干嚎。
可惜现在不会有拎不清的家伙跑出来搅兴了,因为那些在街头兴风作浪的暴走族们此时都躺在了地上,汩汩的鲜血从手臂和脖颈处的伤口流出,汇聚在一起成为了一片血红的湖泊,夜风吹起腥臭的味道送入两人的鼻孔当中。
王将和苏廷是站立在湖泊两边的行人。
“令人艳羡而又着迷的力量。”王将停住了脚步,带着咏叹语调的赞美再次响起,“这已经超出了凡人的力量领域……只有神灵才能拥有这样的权与力。”
“可惜这股力量好像比以前更加平静了。”
能剧面具下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戏谑,“他们根本不懂,这股力量是怎样的瑰宝,凡夫俗子这么能解构神的伟大?”
“如果是想吹捧我的话大可不必了,我也没兴趣有一个又老又恶心的东西做我的追捧者。”
“如果你是想拦我的路最好也不要狗叫了,既然你说认识我那应该知道,神神叨叨的屁话根本挡不住我。”
苏廷现在有点想要确定一件事情,王将的那种梆子声,究竟会不会对他产生效果?
王将的背后是赫尔左格,而赫尔左格也不过是某个势力的棋子而不自知,苏廷需要知道自己有没有会被人掣肘的地方,哪怕……这样的行为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面临失控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