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年后。
接生意接到手软，还都是高价格，带着诚意来的生意。
但...他也知道，对于艾佳佳，他只能、仅仅是能进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了，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对于艾佳佳需要的那几亿的利润，别说是陆风能带完了，就是能带出去，艾佳佳的货都不够。
陆风隔着玻璃往楼下看，艾佳佳的工人们，推着形形色色的货品往出走。
在这个一览无余的厂房里，艾佳佳是将他们的全部的产品品类的样品都拿了出来。
再加上之前产品部给陆风的库存图。
陆风也知道了，就算是他将整个艾佳佳的厂房都卖出去，都没办法得到那么大的利润。
他倚在靠背上，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不怎么抽烟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戒烟成功了，兜子里虽然平时都带着，但是他不怎么想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特别想来一根，纾解一下自己内心中的一份...不是压力了。
可能是压抑。
他知道...秦董本来就知道吧。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他和秦董两个人的时候，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他本身是想道歉的，但是陆风不常说那种道歉的话。
盯着秦董那年迈的脸，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的时候，秦董却先开口了。
他说的是。
“小伙子，没事，努力就好。”
陆风当时不太明白这模棱两可的话，现在看着艾佳佳员工们在楼下忙活的样子，仿佛从那张苍老的脸上明白了过来。
秦董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