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了，输不起。况且取得第一，你提出要求，让所有人不再追究过去，血祭之事可大可小。”
“可……”
慕新生咬咬牙，摸摸额头的御灵之印，心中一痛。
“我曾发过誓，不再使用御灵师的力量。”
“誓言不是打破了吗？”
“那是为了救人。”
凤舞摇摇手指，神情郑重。
“她的转世到时候也会到场。”
“什么？”
慕新生皱眉，表情瞬间僵住。
吉祥是他曾经的灵神，唯一的一个。
有些话来不及问出就已经生死两隔，转世或许不记得前世的种种，万一呢？
“你没听错，她的转世大概率出现了。”
凤舞的重瞳透出一丝冷芒，直视着慕新生。
“神级高位灵神，梦界主宰，吉祥。”
已知的灵神分为灵级和神级，每级又分成低位、中位、高位。
从凤舞那里出来，慕新生跟在陆火儿后面熟悉灵慧谷。
灵慧谷的弟子有统一着装，但没规定必须穿。
按凤舞的话来说，一流的势力不靠衣装，东荒很现实，实力过硬，穿成乞丐又如何。
“谷内弟子由长老共同授课，不分外门内门。”
“当然内门弟子更可能被一些长老青睐收为亲传。”
陆火儿不遗余力地介绍日常，对于凤舞的决定尽管疑惑，可依旧会执行。
为了让御灵师们专心修炼，谷内专门配备杂役和执事。
慕新生一边听着陆火儿的叽叽喳喳，一边在思考。
成为灵慧谷弟子，让凤舞占点便宜无所谓，知道她的消息，一切便是值得。
疑似吉祥的转世，最近两年跟随某位强者突然出现，人类形态，使用幻术，制造一界，确实很像。
慕新生走着走着，不自觉地摸摸额头。
真的转世了吗？
又或者没死？
姑且充当灵慧谷的弟子，等资源分配战，亲自去考证。
“喂，平民。”
陆火儿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一眼。
“你好像心不在焉。”
“啊？抱歉，我有些事情需要思考。”
“思考？”
陆火儿捏了捏拳头，贴近慕新生。
“你这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喂，干嘛又拎着我的衣领。”
慕新生放弃挣扎，不使用御灵师的力量，毫无办法。
毕竟几年过去，疏于修炼，体魄衰弱许多。
灵慧谷的弟子老对他动手动脚，看来是该修炼一下。
“平民，你给我认真听好，不知道谷主大人为什么看重你，我会尽力配合，但不代表认可了你。”
“嗯嗯，所以你能不能别拽我的衣领？好歹是同门。”
“同门？我的同门没有平民。”
陆火儿松手一丢，转身继续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