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她爷爷也不行，这里是女生检查室，里面都是女病人，你进去算怎么回事儿呢？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
女大夫的语气不容置疑，中年男人只好悻悻地坐在外面长椅上等。
半个多小时之后，小姑娘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女大夫把检查报告给了方莘之后，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看都没再看中年男人一眼。
方莘看完检查报告，微微皱起了眉头。
轻微的宫颈糜烂，而且通过刚才检查时的聊天，女医生告诉方莘，这姑娘的月经平时很正常，也没有宫寒的毛病。
按理说，这次小肚子疼跟痛经应该没什么关系。
方莘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带着小姑娘和那中年男人重新返回了急诊室。
“姑娘，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这对你的病情确认很关键！”
方莘看着小姑娘，认真地问道。
小姑娘点了点头。
“你有男朋友吗？”
方莘问。
小姑娘一愣，连忙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随后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什么？你竟然谈男朋友了，你才多大年龄啊，现在正是好好学习的时候，怎么能谈恋爱呢……”
“你给我说是哪个小子，是不是上次骑单车送你回家的那个？看我不去你们学校，把他腿打断！”
中年男人不知道小女孩儿谈恋爱的事情，反应十分过激。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一直不怎么说话，看着很温柔的小姑娘，突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爸，我都大三了，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就不能贪恋爱呢？你从小到大就一直管着我，我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啊！”
小姑娘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语气态度却很强硬。
“哎呦，你现在不得了了，长大了，翅膀硬了，敢跟爸爸顶嘴了？”
“不管你长到多大，在爸爸眼里，就都是孩子，只要没到我认为合适的时候，你就不能谈恋爱……＂
“你从小我把你养到这么大，又当爹又当妈，现在你懂事了，敢顶嘴了？还自己的生活，怎么，你的生活里没有你老爸吗？忘恩负义！”
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一句接一句地开始数落小姑娘。
能看得出来，这父亲的控制欲很强。
小姑娘很明显已经习惯了这些数落，低着头不再说话。
方莘知道这中年男人不好相处，而且脾气暴躁，但是作为医生，有些问题，他不得不问。
“姑娘，你最近有没有跟你男朋友在一起……那个过？”
小姑听完，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微红，没有回答。
“医生，那个过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看着方莘，疑惑地问。
“就是……算了，我说直白点吧，就是有没有住在一起过？”
方莘一字一句地说。
这么直接了当的话语，这中年男人再迟钝，也能听明白了。
“我说这个小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女儿还小，这个年龄的花黄大闺女，你却问这种问题，不是耍流氓吗？”
中年男人直接将矛头指向方莘，大声说道。
“在医学方面，我有义务确认清楚病人的实际情况，而且病人已经是成年人，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不问清楚，到时候影响了诊断结果，谁来负责？”
方莘被中年男人的表现彻底激怒了。
“那我不管，反正我女儿还是个小孩子呢，你这样问就是不对，不信，让她自己说！”
说完，中年男人瞪大了双眼，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显得紧张，瞪大了眼睛不敢说话。
“你愣什么啊，是什么就说什么啊？”
中年男人继续大声说道。
小姑娘无奈，看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