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炸起来了。
“母亲这是哪里话,儿子岂敢!”顾怀礼说道:“只是看母亲身体不好,想让母亲好好休息休息。”
“放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清韵郡主再次推开顾怀礼,说道。
“请恕儿子不能从命。”顾怀礼站在原地不动。
“你这是要忤逆?”清韵郡主抬高了声音,说道。
“母亲若非要这么说,儿子愿意受着。”顾怀礼抿唇说道:“儿子不能看着母亲一错再错。”
“你说什么?”清韵郡主眯着眼睛看向顾怀礼。
“祖父所犯之事,罪无可赦。母亲一介女流,并不懂朝堂之事,方可免灾。”顾怀礼说道。
“谁告诉你的?”清韵郡主脸色大变:“是你父亲,对不对?你父亲人呢?让他来见我。”
“父亲不在府中。”顾怀礼说道:“母亲安
心歇着吧,儿子就不打扰了。”
“站住!”清韵郡主拔下头上的簪子,威胁道:“你若不让开,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母亲可曾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顾怀礼突然问道。
“废话!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清韵郡主怒道。
“可是,我只看到母亲疼爱兄长。”顾怀礼垂下眼眸,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落。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对你们兄弟二人一向都是不偏不向的。”清韵郡主说着,声音小了几分。
因为她有些心虚。
她确实想一视同仁,毕竟那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可是父王却只看重忠儿。
她,她为人子女,总不能忤逆父王吧?
“真的吗?”顾怀礼问道:“那母亲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清韵郡主一愣。
“母亲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记得,还说什么不偏不向。”顾怀礼的声音越发的低落起来。
清韵郡主看着顾怀礼这副模样,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努力回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并不是怀礼的生辰啊。
就在清韵郡主绞尽脑汁想的时候,顾怀礼已经悄然走到了她的身旁。
然后劈手将簪子夺过来,顺便将她发髻上的另外一根金钗也拔了下来。
“你,你敢诓我!”清韵郡主反应过后来,怒极而斥。
“我也是为了母亲的安危着想,还请母亲见谅。”顾怀礼退后一步,说道。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清韵郡主气的
脸色铁青:“我若想寻死,自有一百个法子。”
“为了您的安全,只能先委屈您了。”顾怀礼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