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昭宗的话后,朱朴眉头深深皱起,跪在地上说道:“难道陛下忘记祖训了,我大唐驸马是不能再娶的,何况对方还是蛮夷女子,这样有辱我大唐威名!”朱朴看着昭宗说道。
“祖训朕自然没忘,可是我们和黠戛厮征战多年,死了多少士兵,花费了多少银两,现在国库空虚,内忧外患,如果还一味的遵循祖训,不懂变通,我大唐就有覆灭之危险。”昭宗耐着性子说道。
“陛下,正是因为我们和黠戛厮征战多年,双方将士都有不可调和的仇恨,就算现在黠戛厮和我们结盟,可是他们又能有多少诚意,现在他们打不过我们才来结盟,一旦他们恢复国力,会不会再次和我们刀兵相见呢?”朱朴据理力争的说道。
其他官员也都窃窃私语,有的赞同结盟,毕竟这样做不但可以节省很多银子,还能抽调出定远军,也有官员担心黠戛厮目的不纯,现在结盟只是缓兵之计。
“那宰相的意思呢?我们要彻底灭掉黠戛厮吗?”昭宗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黠戛厮多年来一直虎踞北方,每年都会对我大唐侵扰,现在正是灭掉他们的大好时机!”朱朴赞同道。
“哈哈,宰相,你可知我大唐现在一共有多少兵力,国库有多少银两?就算灭掉黠戛厮又如何,到时候还出现第二个黠戛厮,而我们的将士,死一个就少一个,明明可以和平解决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用武力呢?那些将士也是爹生娘养的人,朕怎么能让他们白白去送死?”
“陛下,就算不灭掉黠戛厮,驸马也不应该娶他们的公主!”朱朴毫不退让的继续说道。
“娶他们公主可以换来两国和平,朕为何不能应允?”
“陛下,老臣听说驸马把他刚刚制作出来的什么毛衣给了黠戛厮人,而且驸马这次还从吐蕃那里得了不少的银票,这些事情驸马却只字不提,不知道驸马可否解释一下!”
“宰相大人,你说的的确是事实,毛衣我是给他们了,银票我也得了不少,可是这事和娶黠戛厮公主有关系吗?”陆明看着朱朴问道。
“如何没有?以前老臣常听陛下说,驸马只要一有银票就会第一时间给陛下送来,可是这次却没有,那这又是为什么呢?”朱朴目光灼灼的问道。
“哈哈,不得不说宰相的消息的确灵通,可是宰相大人可知道,我做那些火炮和炮弹从来没向陛下要过一个铜板,而这次大战我又消耗了多少炮弹,这些宰相大人可知道?”陆明反问道。
“老朽听说驸马现在每天还为那些难民施粥,想来驸马并不缺少银子,这次从吐蕃得来的银子为何不上交了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银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陆明毫不客气的问道。
“驸马,你,你身为状元郎,怎么能出言不逊?”朱朴恼怒的问道。
“是啊,驸马,宰相大人心中有疑惑,你好好解释就行,为何如此无礼?”有官员开始讨伐陆明。
我无礼,诸位难道听不出来宰相大人的意思吗?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陆明对陛下有了二心?陆明对着那些官员反问道。
“我缺不缺银子和给难民施粥有什么关系,在你们眼里那只是一碗稀饭,可是在他们眼里,那就是命!”
“我给黠戛厮人毛衣那是出于礼节,如果没有大王子,我估计一根羊毛都收不回来,就不用谈什么毛衣了!”
“至于那些银票,数目的确不少,我准备做更多的火炮和炮弹,你们说我为什么不上交了,我还想问你们一句呢,你们又上交了多少银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宰相大人,虽然我娶了黠戛厮公主,但是我是汉人,我的根在这里,这里永远都是我的家!我又怎么会因为黠戛厮的公主而背叛大唐呢?”
“不过呢倒是有一些人,他们换上吐蕃士兵的铠甲,冒充是吐蕃士兵,却是想要杀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