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砍价上的,他见这房牙不乐意做这生意那也没有必要一直待在这里,不如早些再去瞧瞧旁的可还有适合的房子。
房牙还等着他还嘴呢,一见他走那是直接叫了起来,“别走啊官人,别走啊。”
秦楚生瞧着他的模样,心中有了计较,他前世成就辉煌,身份高贵,此时端起脸来,更叫人压力颇大。
房牙叫住他还想再商量商量,对上秦楚生视线跟被烫到一样,气焰不知不觉就低矮了下去。
他不明白,这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怎么跟他的上官一样,同是这般吓人得厉害。
“价格问题,好说好说。若是官人满意,这就去牙行里按个手印?”
秦楚生微微一颔首,“先去瞧瞧吧。”
话没说太满也没说太绝。
路上房牙一边招呼着秦楚生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对方这意思。
像是满意又像是不太满意。
他琢磨半天来都没个头绪,便又泄了气,拉倒,爱咋咋滴。
大不了不干了。
房牙的一举一动都被秦楚生看在眼里,他知晓不能逼人太过,在他同自己交谈时气势收了又收,又笑了脸,房牙这才又慢慢放松。
他们还在回来的路上,牙行里就坐个大主顾。
“诶呦,大官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早知您今日要来,我们掌柜肯定得亲自上门拜访去。”牙行的门房招呼着这位卖主坐下,又赶紧给他们掌柜的报信,再端着泡好的茶水送到了人面前。
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花楼的卖主。
他是京城富商,本一个月前就该启程离开这里,只不过花楼一直没有人接手,这才又拖了又拖。
他平生最爱收集美人,他那花楼里住了几位美娇娘,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怕她们受苦。
他喝了口茶想瞧瞧新买主再做打算。
若是这人不好,那就只好带着花娘们一起弃楼离京,这钱就当自己没有过罢了。
但每每这样一想就觉得肉疼,他叹了口气放下茶杯,秦楚生就跟着房牙到了门口。
秦楚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头的钱老板,同对方打了个招呼落落大方地坐在了钱老板的对面。
“您可是钱老爷?”
他未进城之前便早早地做了准备,托人打探了钱老爷的长相,才到门口就认了出来。
钱老爷瞧了他一眼顿时就愣了一下。
无他,这买家可真是太出挑了,这脸蛋比起他的花娘们不逞多让。
烦躁的内心顿时被美貌打动,罕见地缓解了许多。
“是我,就是您要买我那花楼?”
“是的,鄙人姓秦。”
“好。”钱老爷记下了他的姓氏,时间紧张买家更是难得,详细的情况房牙铁定都同对方说过既然对方过来那定然是没有其他问题。
钱老板长话短说只挑了自己最为放心不下的,“我只有一个要求,好生对待楼里的花娘们。她们都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
这个要求就算是他不说秦楚生也会这样做。
钱老爷是京城里有名的富商,其祖上在盛世时期还曾做过皇商,只是近些年来流年不利退居下来,但家底丰厚。专门为了赏美人而送其珍宝、建花楼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放在有钱有闲的钱老爷身上并不突兀。
听闻钱老爷为了收拢这些花娘们,送了许多的金银珠宝这才叫她们住在这里。
而那些花娘们本身都有着各自的身份。
而这恰恰是秦楚生很欣赏的。
培养艺人最关键的一条就是最好艺人不缺钱。
缺钱的艺人很容易跳槽被挖走,她们干活的态度也不纯粹,向钱看向厚赚。不像有钱的人家那就是爱好,追梦者往往比缺钱者更有毅力,更有广阔未来。
秦楚生当着钱老爷的面认真回道,“请您放心。我会做到的。”
钱老爷听了他的誓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