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吉:“......”
他心情复杂的再次扫视了一遍站在面前的驸马,又想起这最近在城中被大家传颂的沸沸扬扬的状元论。
这样的才情就算了,居然武力值也这么高?
这钦天监未免也太会算了点,居然把这么一个文武双全的惊才绝艳之辈,算进了他们皇家里。
只是这进了皇家,就意味着失去了在朝堂上大放异彩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赵元吉问道:“驸马,你有没有受伤?”
苏逸摇摇头,说道:“并无。”
曾公子也紧张起来,问旁边的赵元吉:“殿下你可有受伤?”
曾公子的爹一直再三叮嘱他要保护好赵元吉,毕竟作为勋贵人家,他们全家的光荣都靠皇帝。
赵元吉的娘亲是出自他们曾家,他们是有亲戚关系的。
这么一个关系着全家光荣的人,自然是要十二万分小心的。
他与赵元吉一同出来,要是赵元吉被磕着碰着了,他回家可不得被他爹打断腿?
所以曾公子即便在走之前,也是把所有的侍卫都留给了赵元吉,自己独自一人去喊救兵。
那群不知道被用什么手段拐来绑来的妇人们,在抱头痛哭之后,都跑来对着苏逸三人跪了下来。
“多谢几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妇人们愿做牛做马报答贵人!”
得了别人称赞的赵元吉,开心摆摆手:“起来吧,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群妇人都被官差带着下了山,回到皇城后自然会有人帮着他们寻找亲人和安置她们。
旁边的官差们在清理着刚刚打斗的现场,不少被打伤打残的人都被拖了下去。
曾公子看到现场,吸了一口冷气道:“想不到驸马你一介书生,武功居然如此高强。”
苏逸笑了笑,谦虚的说:“我也只是力气天生比旁人大了一些而已。”
看着脚下这颗还沾着血的树,赵元吉两人嘴角都抽了抽。
一个身兼状元之才,又医术高明的书生,现在就连武力值都比他们高,实在是令人太挫败了......
衙差把在寺庙里的所有和尚都抓了起来,留下一队官差在后山地毯式的搜寻,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暗道。
苏逸带着两人回到了寺庙里面。
在场的所有进来寺庙参拜或者清修的香客,也都被叫了出来,在空旷的地方被问话。
一些员外,豪绅们,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个个都站在外面,一脸尴尬的接受盘问。
其中一个陈姓员外郎装腔作势的呵斥着官差:“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来拜佛的,现如今连拜佛也要被管起来了?识相点就把我放了,你们京兆尹可是我妹夫。”
“到时候我在他面前说一句不好听的,你们差事也要没了。”
一些有头有脸的员外郎和豪绅们,听到这员外郎理直气壮的样子,也都强势了起来,对衙差们的问话是一问三不知。
他们都站定了自己的立场,坚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听说这里香火不错,才带着人来礼佛的。
有些受害的妇人,因着官差在旁,大着胆子指认了几人。
“就是他,他、他昨夜出现在了后山,挑了、挑了......”
这妇人说着,便红了眼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说出自己遭受的肮脏之事,她能说出这些话,已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
那被指认的人瞪了她一眼道:“你敢随意诬陷人?我带着家仆来此处礼佛,昨夜一整晚都在厢房里,出现在了哪里?”
其他被指认的人也都怒目而视,吓到那些妇人也不敢再做声。
那些衙差看到他们态度强硬,又问不出什么话,也不敢再问下去,场面也一度不受控制。
赵元吉和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