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这么早。”
李书白笑容不变,一如既往的散漫张扬,“本公子想来就来,还管什么时辰。”
暗处,李训微微一笑,转身离开,门内李书白松了口气。
无论双方怎么想,中秋宴还是一点点接近。
这场博弈,最难的在于魏元帝是个疯子,现在他还有点顾忌,可要是一直失手下去,他绝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雍亲王府消失。
和一个疯子作对,无疑是走在悬崖上,一步走错就要掉下深渊,他也许没有多少手段,可他天然的身份,就是最大的阻碍,一旦彻底撕破脸,受苦的只有天下百姓。
南朝没办法不在乎,他护了这么多年的百姓,因为他再起风波,所以他小心谋划着,只为了兵不血刃得到那个位置。
他没有退路,所以就算迎着刀子,他也要一往无前,他也自私,若是真的到那个地步,为了家人他也会起兵。
南烟将信纸折起,她铺垫了这么久,就看中秋宴了。
一辆辆马车行至宫廷,一群官员相互打着招呼,南朝一来,不少人气氛都凝了凝,随后几个宗亲上前和他寒暄。
南烟她们刚一下来,就被嘉禾公主拉走,“马上就要入宫了,嫂嫂身子不适今儿没来,等会就跟着姑姑。”
“多谢姑姑。”三人说了几句,宫门大开,众人结伴而行。
到达宴会时,魏元帝还没来,小太监领着众人刚坐好,一道唱喝声就响了起来,“陛下到。”
“恭迎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魏元帝大步而行,双眸划过众人,最终落在南烟身上,眼中划过寒芒,他坐在高位上,“诸位爱卿平身。”
他目光转向南朝,“王太妃身子可好些了。”他语气透着笑意,一双眼睛藏着阴冷。
南朝起身,微微躬身行礼,“多谢陛下关心,家母近来病的厉害,大夫特意叮嘱卧床静养。”
魏元帝语气立马担忧起来,“竟这般严重,等会可要让黄医正随你们一道回王府。”
“多谢陛下恩典。”南朝行礼谢恩。
魏元帝的目光又转向南烟,“晏晏也长大了,不知可许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