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洲慢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却也不急着靠近她,神情放松地靠在扶手边,似乎料定她逃不掉。
恐慌不安涌上心头,乔慕黎努力思考着对策拖延时间。
“别动你的那点小心思了,”他终于直起身子朝她走来,“拖延时间也没用,他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她步步后退,后背撞上玄关处的柜子,花瓶摇晃了两下。
乔慕黎立即推倒花瓶,捡起地上的碎片横在身前,颤着声音警告他:“你别过来。”
盛文洲丝毫不惧,迎着锋利的尖端更靠近她,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
他擒住她的手腕往旁一掰扯,她手腕一痛,本能地松开了手,碎片掉落在地。
乔慕黎被一把带进怀里,她全身上下都在用力反抗,腰却被死死禁锢住,动弹不得。
盛文洲在她脖颈之间用力嗅了一下,“啧,还是少女的味道清香啊。”
强烈羞耻感和厌恶使她用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用额头用力撞上他的头。
盛文洲被强力的撞击碰得连连退了两步,她趁机重新捡起了地上的碎片,但这次却是对着她自己。
尖锐抵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她手指用力到血管都凸起。
乔慕黎眼眶通红,嗓音因为情绪激动而沙哑,“你再靠近一步,我不介意明天的头条就是盛氏集团总裁背负一条人命。”
盛文洲不再敢靠近她,作出一副谈判的架势:“乔小姐,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你这细皮嫩肉的,这一划下去容易留疤。”
她冷笑,“你想做的不也是伤害我的事情?”碎片被她刺得更深了一分,刺目的红色沿着尖端渗了出来,“放我走。”
他却忽然笑了起来,笑容渗人,让她脊背发凉,抬手朝她扔了个什么。
乔慕黎忽地手臂一麻,摸上刺痛的地方,是一根银针。
接着麻痹感从手臂开始蔓延全身,她体力全失,跌倒在地。
她面色越来越白,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喘着气骂他:“你真恶心。”
盛文洲在她面前蹲下,勾起她的下巴,温文尔雅的面容却带着最疯狂的神情。
“这张脸,当真是叫我魂牵梦萦了好久呢。”
乔慕黎生理性犯恶心,直想吐。
她浑身上下抬不起一点力气,只能用抗拒的眼神瞪他。
可这样的神情反倒刺激了盛文洲,他的占有欲更加浓郁。
乔慕黎连说句话都开始费劲起来,“你这样是犯法的!”
“你猜我为什么会有麻醉银针?”盛文洲得意地勾起嘴角,“我还会有让你忘记这段记忆的特制药,明天起来你是不会记得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的。”
她眼前越来越模糊,“真卑鄙。”
乔慕黎指甲用力嵌进掌心,疼痛让她短暂清醒,抬起脚用膝盖往他下身顶去。
盛文洲按住她的膝盖,“小猫,想做什么?你现在的状态还想反抗?”
她今天穿的是及膝的半身裙,此刻被用力撕扯开,露出晃眼的白皙长腿。
乔慕黎忽然庆幸自己还穿了一条安全裤,没有暴露不该看的地方。
不行了家人们,都十二点了,日w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