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人们只要努力往上爬才能享受到城池的优等待遇。
十月初三日,这一日陈诺大婚。
陈诺的“六礼”定的很快,这一日整座永安城乃至周边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这一天全城军民休假,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来忙活陈诺的婚礼。
这天宾客众多,永安城的官吏都在场,陈大义这日也罕见一身崭新打扮,他与自己的妻子和小儿陈评为陈诺这个陈家的长子忙活着。
其余永安城官吏们也都携妻带子一大家子都来了,说起来这一众人中大都结了婚,早早生儿育女。
像陈诺二十岁才结婚的,着实稀少了。
除了永安城的宾客,永安城辖下的各村寨寨主族长也都来人,陈诺一个个将人迎进了门,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道喜声。
看清来人,原来是陈诺好友经历官张守正也来了,还有徐州卫指挥使李全忠也来了,再次看见陈诺李全忠也是唏嘘不已。
他这么年纪还在原地职位打转,而今他原来的下属已是高居游击将军。
张守正除了带了礼金之外,他还带上了他的好友凌玄房,凌玄房早就听闻陈诺和永安城的大名,除了给陈诺道喜之外他此行还要看看这永安城有何特别之处。
张守正还带来了徐州知州刘秉的礼帖贺仪,并向陈诺转达,言说他州衙内事务繁忙,抽不开空子来参加陈诺的婚事,深感歉意。
陈诺听到微微一笑,刘秉的心意他知道就好,起码这刘秉还知道与他交好。
至于徐州同知范维习和吏目吴金泉二人连个表示都没有,差点就快与陈诺撕破脸面,传闻这二人与王家相交甚厚,自然不肯与陈诺再有什么瓜葛,只是没想到连表面的关系都不维系了。
陈诺与张守正和凌玄房交谈甚欢,这时候宾仪铆足了力气大声喊道:“兵宪何大人到!”
立时大厅内一阵骚动,都是惊呼道:“兵宪大人到了。”
“没想到我家将军居然有这么足的面子,就连兵宪大人都到了。”
“哼哼这就意味着兵宪大人都支持我家将军婚事,这回我老吴倒要看看外间的杂碎们还有什么话说。”吴世忠摇晃着大脑袋得意洋洋道。
众人听到这都很是高兴,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陈诺这时候已经迎了出去,看到何腾蛟忙道:“末将参见兵宪大人,多谢兵宪能来参加末将的大婚。”
陈诺发自内心诚恳说着,对于何腾蛟能来既有惊讶同时也有感激,这次婚事是他对外面纷乱舆论的有力回击。
而今这何腾蛟这么个重量级人亲临,分量对陈诺当真不一般。
何腾蛟未着官官服而是着大袖衫带着大帽,便装打扮,他呵呵笑道:“这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陈将军,本宪向你道喜了。”
“望你小登科之后,还能再及大登科,为朝廷在建功勋。”
陈诺忙回道:“兵宪放心,末将定不负兵宪栽培和朝廷大恩。”
何腾蛟满意点头,随后在陈诺招呼下引入厅内。
陈诺刚将何腾蛟安排妥当,这凳下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宾仪大呼,声音之大比方才何腾蛟刚才来时了数倍,恨不得全城人都听到。
“漕运总督史督谴人贺上礼帖贺仪,恭祝将军新婚之喜。”
宾仪说完,一白面大耳的文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史可法的亲信幕从阎尔梅,陈诺又是赶紧迎接。
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一刻随后炸了锅,喧闹声不断,兵备能来已是让他们惊讶万分,没想到就连史可法史督也谴人来贺。
外来人都看向陈诺,眼中惊讶,钦佩嫉妒都有,这永安游击的能量着实不小啊,能得史督青睐,居然派来了亲信之人恭贺。
厅内早已安坐的兵备何腾蛟慢条斯理喝着茶,听到消息时并不惊讶,他的嘴角带着智珠在握的深长笑容。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