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体蓄力,他一手撑着墙头,一手持着长斧身体灵活地就翻墙而入,身体好似灵猿一般轻巧,想必从贼前也是惯偷儿小盗了。
这队总跳入墙内还没准备大杀四方就凄厉惨叫一声,他这一跳就跳进了乞活军的拒马之上,拒马上的尖木贯穿他的两股间,仿佛要将他的下体撕裂两半,鲜血滋滋流出。
流贼队总大声惨叫着,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眼中满是恐惧,他看见墙内的墙根下全是拒马鹿角,密密排开着,上面尖刺闪着冷冽寒光等待着跳入墙内的鱼儿们。
拒马后站了一排乞活军长枪兵,他们平端着长枪早就蓄势待发,看到这贼好死不死得跳在拒马之上,为首的伍长大喝一声,他向前弓步就是一个突刺,手上的长枪稳稳刺进这队总的心口。
这队总身体被拒马刺入拼命挣扎不开,眼睁睁看着长枪刺入,活生生结果了他的性命,眼中不甘。
而除了伍长之外其他四名长枪兵并不出手,持着长枪神情凝重看向城头,左右望去,拒马鹿角都是一排排挺枪而立的长枪兵。
没过一会儿又一贼探头探脑出现在了墙头,不过他还没跳入墙内就被墙内远远退后外面的铳兵射杀了。
又一持着夹刀棍,头戴毡帽裹着披风的悍贼上了墙,刚登上墙头就被城头的一支重箭射中。这箭箭头是柳叶箭头,破甲入肉极深,悍贼无力瘫软倒下墙头,好多只大脚从他的身体上踩过,皆是大叫疯狂汹涌上来的登墙剧贼。
一个接着一个流贼冒出了头,有的被铳兵打中,有的则是被城头的弓箭射杀,然更多的流贼冲上了墙头,神情尽皆亢奋疯狂。
羊马墙内外皆被硝烟浓雾笼罩着,看不清情况,众贼只知道他们上了墙头赢定了,一个个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向墙内跳入。
“攻破了!”
流贼们欢呼怪叫着,前方的欢呼声传到了后方,整座流贼大阵都被惊动。
远处,看着源源不断的刀盾贼和悍贼登上踏板短梯,鱼贯而入跳入墙下,密切观看战场情况的曹营众将都是松了口气:“终于攻破土墙了,这仗打得真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