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射箭人少但也不落下风。
“啊……”
一个刚刚探出车身乞活军亲兵弓手还没来得及松弦放箭,车身居然被打出了一个大洞,木屑飞溅中,一个铅弹正中他的胸口处。
他胸口腾出一股血雾,一声惨叫不敢相信地扑倒在地,看他胸口命中处被打出了一个空腔形状,内中的碎裂肺腑依稀可见,身下鲜血源源不断流出。
这亲兵挣扎惨叫着,口中呕着血水,他感到体内中铅弹碎裂膨胀不断冲撞撕裂自己的肺腑器官,这等剧痛根本不是人能够忍受的,他眼巴巴看着陈诺这边。
陈诺暗叹一声,狠下心来转箭朝他的心脏射去,强劲的箭矢穿心而过,亲兵当即毙命,临死的眼中带着满满解脱和感激。
陈诺厉声叫道:“对面有铳威力巨大,小心隐蔽。”
登时众人动作小心起来,眨眼间土匪们嚎叫着冲了上来,陈诺叫道:“盾牌顶上,结阵而战,一定不能让他们冲过车。”
亲兵们听到喝令,有二兵从马上取下盾牌持盾顶了上去,身后陈诺和陈一皋各领三人分作两翼蹑手蹑脚跟在身后,八个人形成类似箭矢阵形逼迫了上去。
余下两个弓手以车防御,张弓做后备随时支援而用。
两队相隔不过十几步的距离,瞬间冲撞了过来,最前面的一个魁梧土匪持着一根大棒就当先冲了过来,看着面前盾牌他自得狞笑起来。
他的大棒乃是重器,尖端包铁十分沉重,正是对付盾牌的有力武器,心中这样想着他借着冲锋的势头一跃而起,朝面前的一亲兵当头砸了下来。
亲兵盾牌手满脸惊骇,硬着头皮将手中盾牌高高举起,忽然他只听见身后砰地一声巨响,面前跳跃而起的大棒贼匪身前激起一道血雾,带着不可相信的神情飞了出去。
却是陈诺情急之下从腰间拔出自生手铳给了这大棒贼一铳,大棒威力强劲,要是刚才盾牌手硬接上去恐怕他的手臂就彻底残废了。
不过陈诺的手铳只是预先装填一发弹药,这一铳打出去只能退出战场重新装填,好在对面土匪就这一个钝器手,余下皆是拿着大刀长矛棍棒,对盾牌造不成巨大威胁。
随后又冲上来了四个贼匪,其中三人劈砍过来的武器尽皆被两个盾牌手挡下,趁着贼匪抽身的空档,身后陈一皋领着人瞬间闪了出来,手上长刀狠狠劈出。
一贼胸肋被陈一皋手上重剑轻飘飘划过,鲜血立刻喷洒出来,陈一皋擅长杀人,知道如何用省力的方法一击杀人毙命。余下两贼被两个亲兵一个用刀劈下头颅,一个被长刀狠狠捅入胸口处。
眨眼间杀掉三人,陈一皋等兵又闪身回到原位,躲避在盾牌之内,另一个长矛贼狡猾,他向侧翼多饶走了几步想要对盾牌后的人下手。
陈诺眼中凶光闪现,抢先一步冲了出去,那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诺贴身而上,长刀狠狠刺了下去,直透长矛体内。
长矛贼感到脑袋发晕,身体冰冷无比,他哭叫着抓住陈诺的长矛死死不放手,陈诺不理,长刀往回一抽,鲜血喷泉似泼洒在他的身上。
解决掉这四个土匪的时间仅仅用了几息的时间,随后土匪余下的人才冲了过来,不过看他们面容惊恐,显然被陈诺诸人眨眼家间杀掉他们五个老贼震慑住了。
贼匪们没有组织纪律,杀人打斗只知道好勇斗狠,冲在前头显示自己的武勇之气,相互之间根本没有配合一说。他们人多,占据着数量优势自以为赢定了,悍勇的贼人不顾身后的伙伴们赶没赶上来就当先冲了过来,不想被陈诺等人以绝对的优势瞬间绞杀。
老贼殆尽,余下的贼人不足为虑,前面盾牌遮挡,身后的护卫亲兵们根据情况适时杀出,贼人没一会儿又撂下了五六具尸体,而陈诺这方只有一个亲兵臂膀被贼匪砍了一刀。
战斗在这时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三十多个土匪已经伤亡了一半,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