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时机。
比如秦国出现什么重大失误的时候。
偌大一个秦国,不可能永远不出问题,只要抓住那个时机,便足以削弱秦国。
另一边。
洛言一行人行驶了十数里地,待与大梁城拉开距离。
洛言直接下了马车,吩咐三百精骑护送马车继续前往秦国,自己则是带着焱妃盖聂赵高等人,沿着小路向着韩国而去。
秦国北地被胡人攻破的消息不可能防得住,魏国迟早会知晓。
如今就是打个时间差。
从魏王那边得到的一道王令足以,未来何时赵找魏国讨要都可以,不必急于一时,相比起魏国这边,还是先将韩国这颗挡在秦国的面前的石头拿掉更为关键。
其次,还有血衣侯白亦非,是时候该去将场子找回来了。
洛言心中冷笑了一声,下一刻夹紧双腿,骑着战马向着韩国的方位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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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王宫。
洛言离去之后,龙阳君便进入王宫,与魏增商商讨起之后的事情,割地赔款等等都需要时间去规划,其中,割地好说,洛言要去的城池大半都是秦国自己打下的,唯一比较重要的只有一座泗城,这个很好处理。
难的地方在于赔款,近三十万金,这笔数字可不小。
别看洛言的便宜大哥刘意一个人就能贪到这么多钱,那是刘意能贪,加上火雨山庄得来的财富,才积累了这么多。
真正让一个国家直接掏出这么多钱,那可是很难的。
魏国要养近四十万的军队,除此之外,各方面的花销,权贵的贪污等等,一年下来也所剩无几了,甚至入不敷出。
每一个灭亡的国家,基本上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没钱。
历史上貌似也就一个宋朝富裕的走向了灭亡,不过这与宋朝病态的政治体系有关系,说到底就是老赵得位不正,病根留了下来,然后后来人越发曲解,导致了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三十万金不是一个小数目,短时间之内根本抽调不出来这么多钱。”
龙阳君直接摇头,一脸难色的对着魏增说道。
一个国家就像一个大家庭,大王就像家长,下面那么多人吃喝拉撒,哪个不要钱。
最关键的是那些吸血虫,一个个胃口都大的一笔,越贪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偏偏还拿他们没办法。
毕竟贪的最狠的都是魏增的家里人,总不能拿自己的叔叔伯伯开刀吧。
能有这个胆魄的大王也不至于将一个国家管理成这逼样。
魏增一脸无奈,沉吟了片刻,缓缓的说道:“内库里还有一些,加上今年的赋税,凑一凑也差不多了。”
指望那些叔叔伯伯掏钱是别想了。
刀子不架在脖子上,一个比一个穷,这一点,历来如此,哪怕到了现代也不曾改变。
站在明面上的,永远也不可能是最富有的人。
“此事不急,暂时可以拖一拖,秦韩两国的战争尚未结束,赵国也调集了十五万人援助韩国,秦国有的打,暂且先观望一二,待得这一战结束再考虑这些事情。”
龙阳君沉吟了片刻,对着魏增建议道。
“迟早需要考虑,不然又会给秦国攻魏的口舌。”
魏增摇了摇头,谈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拳头没有秦国硬,该服软的时候还是需要服软的。
难怪会被洛言唬住。
龙阳君心中叹了一口气,魏增的心气没了,面对秦国只剩下恐惧了。
他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
龙阳君终究不是魏增的心腹,魏增对于他也有些忌惮,不愿放权给他,对于他的建议大多是考虑而非直接接受,这让龙阳君也是无奈。
两人又探讨了一会儿赔款的事情,龙阳君便是离开了魏王宫。
此番魏王和洛言之间签订的割地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