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哀哀戚戚的说她原谅他了,她真的不恨他了,他才肯过去。
“呵呵…”
那本落寞的眸子,却刹那,犹如万丈光芒映其内,让其再次潋滟夺目。
瞧着眼前气他如此不顾身子的心中人儿,云霁发笑了,却非心中欢喜苏娆依旧在乎着他,而是失笑自己怎再次浅薄,浅薄的再次自以为是。
“脑子有毛病。”
苏娆,不明所以,直接一把拿过来酒壶,只须臾,那一壶酒便见底。
云霁只喝两杯都觉受不住,可苏娆如牛饮水,却连脸都未曾有泛红。
她把一壶酒都喝了,看他还如何再找死。
“娆娆,我问你个事儿,你可想知你同暹毅迟韶大婚那日,我在做什么吗?”
在苏娆刚饮完那一壶酒后,云霁他又突兀问出来这么一句话,并不等苏娆说她想不想知,自顾自接着道:
“那日,我在清风居的暗室里跪了一日,意识交叠替换,被容骁嘲讽一日,嗤我愚蠢,把你送去让暹毅迟韶守护,这才是彻底将你送入黑暗…”
仰头望去高空饱满的月,云霁的目光,竟有一瞬又化作为溟濛之色,高空如此明亮夺目的月色,他竟又一息看不清,又为混沌雾色遮掩。
“如若当时我身处诸暹,或许我会让自己出现在毅亲王府,不顾一切把你带走。”
云霁的异样,也只那刹那,说出这句话,他并没有看苏娆,而是继续望着月,这个与他而言,在没有遇见娆娆之前,他唯一的一点光明。
“可你并没有在诸暹,也不会有这如果,因为你是云霁,你难以控制自己的心,去做秦娆所识的阿宵。”
苏娆也望着月,她也没有看云霁,只是这一刻,搁置艳红小裘之下的双手,微微蜷捏了一下,似乎因云霁之言,让她内里终还是又生出了悸动。
可紧接着,她也再道一语:
“且若你说的或许成真,那么今夜你我也不会能再安静的如此赏月。”
苏娆所言的这一语,云霁自是明白,若他真的出现去抢亲,怕是毅亲王府中顷刻血色,他会为娆娆亲手所杀,自不会再有此刻如此温馨。
两人,在此一番对话后,再没了言语,只如同儿时一般安静的望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