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怪嫂嫂累及本宫如今处境,已是看在我们多年的姑嫂之情。”
冷艳目光,更冰冷了神色。
“嫂嫂若是觉得本宫这边拖她后腿,大可以现在就将那苏家女抓走,可是别忘了,若被本宫皇兄知晓当年之事,她是如此坐上那把凤椅…”
一声冷笑:
“若是被云琅国知道,知道而今澹梁国那位皇后,那位病弱闭门不出的…”
容皇后此两番话出口,澹梁国这位使臣面色已是完全大变,气焰全没。
“给本宫滚下去。”
不容置疑。
“下官…告退。”
最终只得留下这句话,澹梁国使臣灰溜溜告退。
容姑也冷笑一声。
觉得郡主已嫁人经年,就敢如此不敬。
给容皇后斟了一盏茶,容姑方开口:
“娘娘,你是也觉得边州之时出现在毅亲王身边的红衣女子是云琅那位荣华郡主,毅亲王待她好似不同。”
容姑直接说出容皇后为什么说她也要用苏娆。
从刚刚知晓的宫门口发生的那事,再到这些时日来边州传来的消息。
容姑说的肯定。
容皇后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否认容姑的话。
是不是,试上一试就知晓了。
“容姑,暹毅迟韶怕是暗下和与嫂嫂作对这么多年的那神秘人取得了某种联系,他是想要从嫂嫂那里下手寻找配方吗?是本宫又小觑了他?”
自暹毅迟韶给容皇后送来花间坊那份大礼,那日她让容姑去查找易容伪装成暹毅迟韶之人,可这些时日来却毫无消息,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有。
直到半个时辰前,澹梁国那位使臣前来。
又一次向容皇后提起应该尽快将苏娆抓住让暗卫带走,否则他回去不好交代。
又提及花间谷被灭,没了这股江湖势力帮他们办事,娘娘那边处境不太好,必须要尽快拿苏娆逼出神秘人。
那神秘人来去无踪,已经数次伪装易容成澹梁各州县官员,造谣生事,如此继续下去,澹梁国内必会生乱。
澹梁使臣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容皇后蓦然惊觉。
能有那般以假乱真易容之术之人,恐怕唯有五年前出现在澹梁的那股神秘势力。
“容姑,你去查查这些时日有没有其他澹梁国的人出入过毅亲王府,要快。”
这声交代,方才低沉了容色。
“诺,奴婢这就去查。”
容姑应声。
匆匆离开。
“暹毅迟韶,本宫放纵,任你肆无忌惮,可非是让你一再如此来挑衅本宫,看来本宫得敲打敲打你了。”
这一声自语,容皇后才起身顺了顺凤袍。
也是时候该去找她的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