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昌命令手下人将别墅的院门紧闭,并且嘱咐他们,没有他的命令,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地放进来。
安排好一切之后,便随着白三千,带着丁琳和贴身的管家,出了别墅的门来到后院。
丁家的别墅,建在北山脚下,后面依靠着山坡,地势比前面高很多。
后院是个小花园,栽种着奇花异草。现在虽然是初秋,但这些花开得正艳,和着阵阵微风,香气扑鼻。
院子的中间有一棵槐树,树干很粗,枝叶繁茂,至少有百年的历史。
白三千面色严肃,站在树下,根据太阳与北山的位置,计算着五行方位。
手里的白玉血葫芦被霸王之血浸润,乃属阳刚之火,火生土,土又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眼前这棵粗壮繁茂的槐树,加上这白玉血葫芦,正暗合五行生克。
看来白三千没看错,这的确是可以克制笼罩丁宅的邪恶之气的镇宅法宝。
于是他抬头看了一眼,道:“这白玉血葫芦,须挂在三丈三尺高的树梢,接受太阳之光,北山之气,便可以驱邪避凶,主宅祥瑞。不但您的病情会因此而好转,丁家在合阳县的运势,也会如日中天。”
丁寿昌
听了,心中高兴,赶紧吩咐管家道:“赶紧,去搬一把梯子来。”
可他话音刚落,老管家还没等挪动步子,只听嗖的一声,面前疾风一闪,再抬头看时,白三千已经站在树梢上了。
虽然树干很粗,但那三丈高的树梢却很细嫩,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白三千站在上面,轻盈的仿佛没了体重,他敏捷的一伸手,便把那白玉血葫芦,挂在了最高的那根树梢上。
此刻正值中午,一缕初秋白亮的阳光照射在血葫芦上,暖红色的光芒立刻弥漫开来,落在这棵老槐树的每一根枝条,每一片叶子上,那些绿色的叶子在暖红光中,仿佛都变成了金色。
于是这金光如雾如水,缓缓地蔓延开来,很快,便将整个别墅笼罩其中,原本弥漫在别墅上空的那股阴邪之气,被这和暖的金光吞噬,消失殆尽。
丁琳和挽着她的父亲丁寿昌的手臂,和身边的老管家一起仰头,望着眼前的祥瑞,都被这一切彻底的惊呆。
丁琳看着站在树梢上的白三千,他的身体染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那张眉眼分明的脸,那健硕伟岸的身形,便显得更加神秘。
丁琳的心脏忽然狂跳了起来
,在认识白三千之前,从来没有男人令丁琳产生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
白三千轻巧地从树上跳下,来到丁寿昌的面前,道:“伯父,这葫芦至少要在这树梢吊七七四十九天,您得安排可靠的人在这里日夜守着,不能有任何的纰漏。四十九天之后,白玉化血,阴邪之气便彻底散尽,丁家宅院的风水恶局,便彻底打破了。”
丁寿昌微笑着点头,心里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他伸手拍了拍白三千的肩膀道:“小友,大恩不言谢。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往后,丁家你随便出入,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我丁家义不容辞。”
堂堂丁氏集团的长子丁寿昌许下的如此承诺,重过千金。
“多谢丁伯厚爱。”
白三千鞠躬道谢,然后面色严肃道:“伯父,您中的这寒妖之毒,并不是中原之物,所以一定是有人下毒,下毒之人一天没找出来,下毒的目的一天没搞清楚,您就一天不能脱离险境。”
丁寿昌眉头紧皱,思索了一阵,道:“我自问没什么生死的仇人,即便和一些同行有些生意上的竞争,但也扯不上生死,一时还真想
不出到底是谁会下此毒手。”
白三千道:“嗯,一切终会水落石出的,在此之前,伯父还是小心为好。”
说完冲他一拱手,道:“既如此,我这就告辞了,一晃已经离家多日,我该回去看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