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才还在手里,怎么转眼就没了?”
叶楼一脸的茫然,低头四处寻找。
“被刚才那女人偷了!”
白三千道,然后转身便沿着那女人出现的方向,冲进了烂尾楼的黑影之中。
叶楼这才缓过神来,带着丁琳紧跟其后。
这片烂尾楼的面积很大,屋子与屋子之间,有狭窄的通道连接。
地上积满了灰尘,借着昏暗的光线,可以恍惚地看到一串高跟鞋印,显然是刚才那女人留下来的。
顺着鞋印,走了好一阵子,终于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厅堂。
这厅堂虽然宽敞,但却只有他们进来的那一个出口,一束阳光透过一处墙垛的缝隙照射进来,光线中尘糜浮动。
面前十几米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破旧的沙发,一个六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那女人靠在他的身边。手里正把玩着从叶楼那偷来的血葫芦。
“把东西还给我!”
那女人嘴一撇,呵呵地笑道:“看你仪表堂堂的,却这么小气,给人家的红包,还追过来打算要回去!哼!拿去……”
说着,一挥手,一把票子扔了过来,在空中飘飘扬扬,最终掉在地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
偷拿了我们的白玉血葫芦,赶紧还给我……”
叶楼恼羞成怒。
“切,你的?谁证明是你的?”
女人撅起嘴巴,摆出一副嗲嗲的样子。
“我们刚才在黑市买的……”
“黑市买的?那好啊,你这就去黑市,把卖你这汉代西楚霸王亲配的白玉血葫芦的摊主找来,看看他们能给你证明么?”
女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如果那伙人知道这东西居然这么有来头,恐怕就没心思给他们作证了。
显然这女人吃准了这一点,才如此的趾高气扬。
白三千拉住叶楼,往前迈了一步,道:“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女人一愣,道:“交易?咱们有什么交易可做?难不成是你想买我这宝贝?那我可跟你说,别把我当棒槌,我知道这东西最少值五百万,少一分我都不卖。”
白三千微笑,道:“我给这男人看病,你把东西还我……”
此话一出,刚才还一脸玩味的女人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坐在沙发上的那男人也眼睛一睁。
“你说啥?谁有病?”
女人嘴硬道。
白三千道:“他看上去面色红润,其实是脸上皮下的毛细血管充血,并且脑袋时有
阵痛。”
白三千的声音不大,女人和那男人更吃惊了。
“他胸口憋闷,连带四肢无力,且见不得光,被阳光一晒,皮肤便有强烈的灼痛感。”
男人身子开始颤抖,抬起手,道:“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得这病的?”
白三千笑道:“你中毒了,中的是寒毒,但好在你中的毒比较浅,所以表现不那么强烈,不过,即便如此,你也命不久矣。三月之内毒气攻心,你将浑身溃烂而死。”
两人彻底被吓坏了,他们心知肚明,白三千说的一点没错。
女人立刻收起刚才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双手捧着血葫芦,激动地道:“不知您是哪路高人,如果真能治好我父亲的病,这宝贝,我双手奉还。”
“又是中毒?”
听白三千这么一说,身后的丁琳下意识的小声说到。
没错,他爹丁寿昌,叶楼的父亲叶倾城,以及眼前这个六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都是中得寒毒。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联系?
“解毒不难,举手之劳,不过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何躲在这里。”
女人哀叹一声,眼圈立刻湿润了,道:“我叫张桃花,这是我父亲张继良,这
片工地,原本就是我们家的。我爹投资五个亿在这,本想做个家居城,没想到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