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纨绔整燕惊双的。
但燕惊双最后还是应下了。
众人便想,燕惊双兴许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要在那个时候临阵退缩,可不就变相承认她怕明初雪,也变相承认她自觉比不上明初雪。
所以,骑虎难下的燕惊双今日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一时,好些不喜燕惊双的人,眼中戏谑更甚,尤以那几位黄字班的纨绔最为明显。
燕惊双真参加,只会更丢人,虽想不通燕惊双为何这般热爱自取其辱,但这几个黄字班的纨绔只记挂着老大派下来的任务,脸上都浮着讽刺的笑意,坐等看燕惊双笑话。
只是,好似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看燕惊双揭露容貌。
因为燕惊双是最后一人,整个偌大的广场只剩下她一个人站着。
春日的乍暖还寒随着风来,染在燕惊双水蓝色的衣袂上。
她身前站着一人,容色脱俗,便是梳着妇人发髻,也挡不住不少人爱慕追随的目光。
此时,谢琳琅轻轻握起燕惊双的手腕,眼神仿若真心为燕惊双考虑一般。
“惊双,听闻你参加这次甄选是被人算计,你同母亲说说,是谁敢这般算计你,母亲替你出气。”话音落,那几个黄字班的纨绔瞬而缩了缩脖子,明显慌了慌。
先前,他们是仗着邱宇撑腰,即使恶整了燕惊双,威武侯也动不了邱家,动不了他们。
但没想到谢琳琅要替燕惊双撑腰,这可不就是能轻松善了的事。
且谢琳琅言语一出,听过这对母女传闻的也投以了更多关注的视线。
难不成当年之事真有隐情?
谢琳琅其实是个好母亲?
谢琳琅余光扫过周遭变换的视线,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看向燕惊双的目光更透着温柔,似循循善诱般。
“惊双,你不必强迫自己参加,先前不是容貌见不得风吗?那你好生遮着,来,跟母亲过来,其他事母亲替你解决。”
谢琳琅说完就像扯着燕惊双往自己的位置走。
但她扯了一会,却半点扯不动。
谢琳琅疑惑转头:“惊双……”
燕惊双眼下正持着一柄白色团扇,她的面容掩在团扇下,不露分毫,更辨不清神情,只能听见她泛着冷意的声音缓缓响起。
“谢琳琅。”
“你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让你丢脸?”
谢琳琅眼睑微愣,她快速眨了眨,掩着自己眼底的惊诧。
燕惊双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意外,她怎么次次都能精准地猜中她心中所想,明明这一回,她表现出来的模样,全然是为她好。
谢琳琅扯起笑意虚掩。
“惊双,你为何这般想母亲?我怎么可能……”
燕惊双快速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不可能?怕我貌丑,给你丢人,所以表面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实际上是为了让我能退出甄选,不给你的名声增添污点。”
燕惊双的话音一落,周遭倒是哗然。
谢琳琅抿唇,笑意有些撑不住,只能状若惊诧道:“惊双你胡说什么呢?母亲怎会嫌弃你。”
燕惊双也不急着同谢琳琅争论,她反而好整以暇地握着团扇。
“既如此,你会如何评判我的容颜呢?”
谢琳琅微愣,但很快便是反应过来。
“不论你长什么样,在母亲心里,你自然都是最美的。”
“所以,你也会给我玉色牌吗?”燕惊双似笑非笑道。
谢琳琅眉间滞了滞,她给明初雪玉色牌是因为想给明初雪造势,且明初雪的容颜本就担得起。
可若是她给燕惊双玉色牌,明初雪的那块便不是独一无二的,本来明初雪就没被荆成望看上,若连她这块玉色牌都不是唯一的,这次美人图甄选,明初雪的名声便打不响亮。
再者,谢琳琅前些年见过燕惊双,也不知道她怎么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