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间颇有些自豪,两百万,说让就让出去了,同仁堂就是这么大气。
曾深晨朗声说道:“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既然宋老爷子肯让你来,必定有过人之处,你放心,只要帮我把病治好了,钱一分都少不了。”
“爸,我也给您请了一位医生,是位小神医,医术同样十分精湛。”张永志急忙替叶河图毛遂自荐。
“好,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那一会就麻烦两位小友了。”曾深晨笑道,接着吩咐管家上茶。
章薛岭见曾深晨没有要看病的意思,忍不住疑惑道:“曾老,不是现在开始诊治吗?”
“呵呵,现在看的话,恐怕看不出什么来。”曾深晨有些无奈的笑道,“以前也找医生看过,检查后各项特征都正常,丝毫诊断不出问题,只有我头疼的时候,才能看出病症。”
“哦?这么奇怪?”章薛岭有些疑惑,接着走到曾深晨身旁,示意他能不能把把脉。
曾深晨也没拒绝,亮出手腕让章薛岭试了下,章薛岭面色不由一变,脉象上果然没有问题,并且脉象反而显示,曾老的身体十分健康。
叶河图看了眼墙上的表说道:“章兄弟不必着急,再等一个小时,曾老的病应该就会发作了。”
“哦?小友,你怎么知道还有一个小时我就会发病的?”曾深晨神色微微一惊。
“张局跟我说过您是偏头疼,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中午了,温度升高,虚火上升,导致气血灌顶,容易引发偏头疼。”叶河图笑着解释道,眼神不经意扫了眼曾深晨手中的那对铁核桃。
这两个核桃上有黑影产生呀!
止水市不太平呀!
曾深晨笑眯眯的跟叶河图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一旁的章薛岭冷哼了一声,有些不爽。
正如叶河图所言,临近中午的时候,原本谈笑自如的曾深晨脸色突然一变,神情陡然间变得异常痛苦,双手抱住头,脸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曾老,您坚持一下,我这就给您施针。”章薛岭伸手试了下曾深晨的脉搏,接着从医疗箱里拿出一个针袋,取出数根银针,显示对准曾深晨手肘几个位置扎了下去,随后又在头部和肩部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天合针法?”叶河图微微一惊,怪不得这个章薛岭如此傲慢,原来果真有真才实学。
听叶河图叫出自己的针法,章薛岭也有些意外,神色倨傲道:“不错,有点见识。”
章薛岭这一套针法扎完,曾深晨的脸上的痛苦之色明显缓和了下来。
“哈哈,同仁堂果然名不虚传!”
看到父亲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淡,曾佳明不由松了口气。
“举手之劳。”章薛岭淡然笑道。
他话音未落,原本神色缓和的曾深晨,身子突然一震,双手再次抱住头,发出了痛苦的低吼,而且比先前还要严重。满屋子的人脸色瞬间变了,章薛岭也不由一怔,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
说着他赶紧上前试探曾深晨的脉搏,脸色瞬间惨白一片,脉搏竟然上蹿下跳,时有时无,异常古怪。
曾佳明急道:“章老弟,你还愣着干嘛,快想办法啊。”
章薛岭此时也慌作一团,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河图眼见情况危急,一个箭步窜上去,迅速的把曾深晨身上的银针取下,接着取了六根银针,在他脖颈肩膀处六个穴位分别扎下。
在其他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叶河图轻轻呼出一口气!
庇护呼吸法!
章薛岭不惊讶的张大了嘴,喃喃说道:“驱邪……驱邪针法?”
“不错,有点见识。”叶河图不动声色的把章薛岭的话抛还给了他。
只见叶河图这几针扎下,曾深晨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头上的疼痛感陡然间消失,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