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什么阴谋，我保证。”
用食指在桌面敲击两下，江辰沉着一张脸说。
在审讯室中，张继完完整整地交代了一切。
甚至主动说出了自己诱哄周玥去当工具，并且将她卖给老男人的事。
完全不符合常理！
紧皱着眉头，江辰不懂张继的目的。
“可能是陈柏桥对他造成太大的精神压力。”
耸了耸肩，卫无双多年的经验完全看不出张继的坦白有什么地方隐瞒的。
“你不知道张继，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让一个小人相信法律，倒不如说他被陈柏桥那边的金钱所收买了。
可是最起码关上十年八年，那些钱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用？
眼中涌出一股烦躁，江辰双手撑在桌面上，隔着玻璃看向张继。
一定有哪里不对……
但卫无双却认为应该顺藤摸瓜，找出张继口中那个跟他交谈的看守所工作人员，再找出陈柏桥的上线。
尽可能削弱他对秦城的影响力。
“先按你说的做吧……”
张继关在看守所，总不能闹出幺蛾子。
这样一个弃子，根本没有别的作用。
……
有了张继的供述，卫无双迅速地找到了那名员工。
他坚持说自己只不过收了人的钱办事，加快了保释的流程，其他的违法事情都没有做过。
至于联系人……
“我们都是通过国外的阅后即焚联络。”
即使拿到了他的手机，技术人员也没办法找到突破口。
线索就直接断在了这里。
张继甚至包揽了大部分的罪行。
更将陈柏桥给摘出去了！
似乎除了张继自首这件事，其余事都陷入了僵局。
“卫队长，陈柏桥要出国！”
一个电话，更是将几人逼到了悬崖之上。
他们没有掌握任何陈柏桥切实的证据。
连卓玛这个唯一的证人，也只见过陈柏桥带着面具的模样。
根本构不成有力证据！
也就是说，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拦陈柏桥的行动。
总不能仗着一张嘴就阻止人家正常的活动……
至于陈柏桥会不会回来。
难说！
至少西区的变态艺术品市场是不存在了。
有了巴桑这个一个杀鸡儆猴的鸡，那些寺庙里的住持想要再彰显自己的虔诚，也要掂量掂量仓央大师的话。
咚！
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江辰嘴里骂了一句。
弃卒保帅。
不，张继甚至称不上一个卒子！
只不过是一个添头！
“是我们动作慢了。”
卫无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她还是第一次让犯人逃脱。
甚至连层皮都没有脱！
带着足够安享晚年的财产潇洒地到国外去，陈柏桥倒是不亏了……
“不会的，他肯定还会回来。”
想到陈柏桥看着人皮鼓时痴迷的眼神，江辰语气肯定。
就像是连环杀手一样，这种东西一旦开始了，就无法停下。
只要他还会回华国犯案，他们就有机会抓住他。
但这一次……
天高皇帝远的，他们的手还伸不到国外去。
“政府里的那些蛀虫！”
只可惜，那些暗中给陈柏桥大行方便之门的人藏匿于暗处，她揪不出来！
卫无双抿了抿唇，只能接受江辰的说法。
这算给她添了一笔阅历。
让一路顺风顺水的卫无双知道了，有些时候，光有正义是不够的。
只有当她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才能更好地办事。
“江辰，鹿璐的事情解决了。”
在陈柏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