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易母有些一言难尽。
最后还是将江辰刚才的动作告诉了儿子。
“哦,符水……什么!”
易潇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是找神医,不是找神棍啊?
见患者家属也被蒙在鼓里,医生不赞同地摇头。
“你们快点签手术同意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将文件夹递到两人的面前,示意他们尽快签字。
“妈!你看!”
易飞腿上原本被腐蚀的皮肉逐渐停止了流血,原本的黑色逐渐褪去,露出了鲜红的皮肉。
这怎么可能!
“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医生口中喃喃,只觉得他十八年来的马克思主义都白学了……
“我要的药呢?”
见江辰的符水这么快起效,对易潇来说,他已经是什么世外高人。
高人要的药材,那能是一般的药材吗?
双手奉上药材,见江辰直接用手磨碎了,心中更多了几分敬佩。
将药粉撒在上面,用绷带包扎好,江辰又取出金针,稳定住易飞的痛觉。
在金针的刺激下,易飞缓缓清醒过来。
“爸!呜呜呜!爸你终于醒了!”
见到自己那傻儿子,易飞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的脑袋。
可手却没力气。
哦,他好像出车祸了。
他还没说一句话,易潇就叭叭叭地把所有事情讲了一遍。
根本没给人任何说话的机会。
指向了江辰的方向,易潇补充道:“诺,这位就是江大神医,对了爸,他是想买那副八大山人的雪钓图,多少钱来着?”
自己究竟是怎么把儿子培养成这样的?
究竟是教育的失败,还是教育的失败?
“江先生,多谢您保住了我的腿。”
颔首,一条腿可比一张画重要多了。
“这幅画就算做我送您的谢礼,我们交给朋友。”
这幅八大山人市值八百万,买自己一条腿,值了!
“那我就收下了。”
既然接下了这个病人,江辰自然要负责。
不过他急着去拜访那位钟鸿……
“易先生,你的药膏我会在三日之内送来。我先帮你正骨……”
刚才易潇已经将他需要的东西带来,江辰拉上了病床旁的帘子,开始动作。
嘶!
故作深沉地看向窗外,易潇忽略耳边父亲传来的痛呼。
虽然声音很小,可他还是听到了……
自己不会被父亲灭口吧?
额头上冒出了一头的汗,易飞努力维持着体面。
不过得到了江辰肯定的评价之后,他松了口气。
只要他这幅老骨头还完整就好!
“主任,就是他!”
刚才逃出去的医生带着一位熟人进了病房。
那副场景实在是太冲击他的三观了!
“江先生?”
对这位害得自己徒弟痛失奖杯的青年人,他可没什么好感。
“请你拆开伤口,我们需要确认病人的伤势。”
语气严肃,郭思龙带着点让他难堪的小心思。
可江辰断然拒绝。
药粉刚开始发挥作用,现在重新拆开,在他的检查手法下很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
这是对易飞的不负责。
“江先生,我们需要对病人进行二次检查。”
皮笑肉不笑,郭思龙示意手下的研究员将江辰拉出去。
“你们干什么啊!”
还没等易飞说话,易潇就跳了出来,开启嘴炮功能。
“你们这是医院还是监狱啊,我们难道不能选择医生了吗?”
“西医一定要我爸截肢才能保住命江大师三两下就好了,谁知道你们拆开伤口会不会又害得我爸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