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之间,一声清脆的裂声不知从何处响起。
易难微微皱眉,赶紧掏出那片傀儡符。
他一看大惊:傀儡符已经有了裂痕!
“你快点告诉我!愚弟到底在什么地方!”易难急道。
“对不起易公子,我实在是不能告诉您!”
“但他现在遇到危险了!若是救援迟疑,他便危在旦夕!”易难心急火燎,语气顿重,“若是他出了事,你们娼寮可是能负责?能赔一个弟弟给我吗?”
“这,这!”翎君也是大惊,“他,他有危险?”
“唉,可恶!”易难猛地一踢关上门,一手扼住翎君的喉咙,“你马上告诉我,他在哪里!否则的话,否则的话······”
翎君被扼得喘不过气来,双手胡乱比划着。
易难叹了一口气,松开双手。
他先是抱拳低头,“对不住,翎君姑娘,我一时性急,对你实在是鲁莽!”后又躬身弯腰,向着翎君恳求道,“翎君姑娘,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恳请您告诉我他在哪里!”
“易公子,您怎么会知道他有危险?”翎君担心起祸娘来。
易难将傀儡符呈给翎君看,“这是傀儡符,愚弟身上也有一片一模一样的。但愚弟遇到生命危险时,竹片便会破损。两片傀儡符为同一块竹片所致,一损则俱损。现在这片傀儡符平白无端地出现裂痕,难道不是愚弟遭遇了危险吗?翎君姑娘,请你赶紧告诉我吧!他到底在哪里!”
“可是易公子,我也不知道他们确切的地方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不能告诉······唉。”
本来就对易斐斐随行一事抱有异议,现在竟得知其有了性命之忧,便又不禁担心起祸娘和蒙叔等人的安危起来。无奈和担忧之下,翎君只得领着易难到地图面前,将祸娘欲打击峤山帮继而除掉黄鑫,易斐斐跟着前去保护祸娘一事告知,其他事则没有提起。
易难听完后,顿觉这一件事非同寻常。
够胆去挑战峤山帮和长生教的祸娘,却偏偏选了一个放弃巫覡身份的登徒浪子?若不是对易斐斐另有所求,有此魄力如祸娘者,怎么会做出如此冒险的选择!
易斐斐越想越觉得难以捉摸,只得赶紧问道,“那这三条路线,他们究竟走了哪一条!”
“这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啊!”
“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钻研吗?你觉得峤山帮会走哪一条?”
“我······好吧,”翎君冷静下来,分别指着三条路线道,“东边近日连绵大雨,西边上一次峤山帮已经走过了。要我赌一把,我会赌中间这条路。”
易难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就先去中间。如果发现了他们在东西其中一边,我也可以马上飞过去!”
“飞,飞过去?易公子,就算你快马加鞭,连夜奔袭,去到伏击之地至少也要两天啊!”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飞过去!”
“······那我能帮您什么忙吗?”
“能!你要帮我一个大忙”易难长呼一口气,“翎君姑娘,有笔墨吗?”
“有!”
翎君拿来文房四宝,铺展于石桌上。
易难在纸上写下一段话,再将纸折叠起来,递给翎君。
“这是······”
“翎君姑娘,请你马上到城外易府,将此交给我的内人。”
“交给贵夫人?为何公子不亲自去?”
“内子见到我,必会诸多疑虑担忧,临行也会嘱咐切切。若内子有疑,你便说九四六五,非鲲鹏不可。内子必定会果断行事,助我之力。”
“九四六五,非鲲鹏不可。”翎君点了点头,“好。那公子去哪里?”
“我现在得去附近巫寮借一匹快马赶去伏击地,稍稍缩短一下路程。待鲲鹏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