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雷某在此敬你一杯。男儿膝下有黄金,莫随随便便跪了他人。”
“是,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西乞道返一时冷汗淋漓,一时热泪流涕,身上是冷一阵热一阵,不知是什么滋味。
“无聊至极!”无心突然猛摔酒杯,喝了一句,“还不如女人!”
一声呵斥,满堂皆吓得雅雀无声。可过了一会儿,满常忽地笑了出来,陆陆续续的,所有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是啊!无帅说得对,喝这种奶兮兮的酒,还不如养好精神头玩玩女人呢!”
“你养什么精神!你肾虚,你养肾吧你!”
“胡扯!你敢不敢跟老子比拼一下?”
“好呀,来呀!”
看见诸将情绪高涨,迦帕尔顿时又高兴了起来。他忙使劲地拍了拍掌,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西域美女鱼贯而入,诸将们一时的笑骂之声霎时湮止,眼神和魂魄都被婀娜多姿的**们勾去,望眼欲穿,垂涎欲滴。
“这些都是给各位将军晚上享用的。”迦帕尔奉承道,“能够被将军们临幸,这是她们几生修来的福气。我们也相信,其经将军们一夜洗礼之后,必定是脱胎换骨,褪尽了身上西域野蛮之气,不再是化外之民,而是成为真真正正的妇道人家。”迦帕尔满目期待道,“所以,今晚雀屏中选之人,我们将视其为将军们带来的福气,并将娶其为妻。”
说罢,他更是一本正经地对无心说道,“无帅,如果这里的女子不合乎您的口味,本殿下马上搜刮全城,一定会找出让无帅满意之人。本殿下只希望,那位被无帅临幸的女子,日后能够成为本殿下的妻子。无帅一夜赐恩,本殿下将感恩戴德,永世难忘。”
听到这番话,众将又一下子怔住了,纵欲的眼神顿时收敛了回来。
他们一脸的惊异,不可思议地盯着迦帕尔。
无心正眼没看迦帕尔,就冷冷地喊了一句,“赤崖。”
只见赤眉焰发的赤崖将军一手扳住迦帕尔的肩膀,使劲地往后一拽,迦帕尔失声往后倒地,赤崖再一脚狠狠地踩在了迦帕尔的脸上。
“哼,干得好!这什么人呀!”
“真不知道是侮辱我们,还是在恶心我们!”
“跟西域人打了半辈子交道,还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西乞一恪忙致歉道,“无帅,王子殿下一时语失,还请无帅见谅!这都是小巫管教无方,未能以大晟礼教······”他想起了书房里一幅大字,“······化民为俗,实在是小巫之责,小巫之责啊!”
无心不语,一手轻轻地扬了扬。
满常叹了一声,“西乞二家长的,这些什么王子大臣,统统都撵出去吧。你留下即可。”
“那,那这些女子······”
“现在谁还有那个兴致?都撵出去!”
“是,是······来人,把二王子殿下拉出去!”
“无帅!无帅!”迦帕尔被军兵拉拽着,还竭力大喊着,“本殿下是对你忠心耿耿,赤诚无比!无帅今晚选中的女子,请务必,请务必赐给本殿下······”
人被拖走,大门一关,猖狂之音渐渐消失。
满席狼藉,一时无语下,众将又慢慢笑出声来。
笑声里充满了嘲讽、诧异、愤怒、感叹、无奈,五味杂陈。
“王巫白华,现在在哪里了?”无心忽然问道。
“回无帅,”满常道,“白华正逃往圣城。”
“华元祺?”
“华元祺和吉娜皆隐匿不现,所以还不清楚他们在哪。”
“难道不是和王巫大人一起去了圣城?”雷坤山道。
“哼,”满常瞟了一眼雷坤山,“还王巫大人?这白华和那吉娜狡猾得很,恐怕是兵分两路,白华去了圣城,吉娜和华元祺去了迦都。无帅,我们是先攻圣城呢,还是迦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