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不管刘洎说没说,就都当他说了那么办,反正他是很有可能会说的,换句话说,我猜他应该是犯罪了,所以他就是犯罪了。
陈文站在一旁抱着个拂尘笑出了声,李世民看他一眼,他笑道:“长孙司徒还真是认亲不认理。”
长孙无忌这做法,那就是一点理都不打算讲,完全地以势压人。
李世民的眼睛微微地眯了眯,现在他就这么跋扈,将来如果他权势倾天到足以压制天子,他会不会也来个指鹿为马?
“呵呵”李世民也冷不冷、热不热地干笑了两声:“我倒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还其一其二,有其三其四没有?”
“有。”长孙无忌就是来说话的,说话的机会当然要抓住,他一屁股坐在绣墩上,往床边蹭了蹭。
离李世民很近的距离,压低了声音地说道:“其三,褚遂良曾做过起居郎,陛下曾向他索要《起居注》而不得,有这事吧?”
这事肯定有,而且满朝堂的人都知道,李世民也没法否认,便点了点头,问道:“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陛下深思,如今褚遂良若是因一句话的事而被处罚,天下人会怎么想?还不都以为陛下是找茬报复?”
跟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用说得清清楚楚,长孙无忌这话表面是说皇帝不要轻易的处罚褚遂良,因为他被罚会导致皇帝受人非议。
其实他就是在提醒李世民,别忘了《起居注》是谁写的,你得罪他,他一个墨点子下去,你千秋万代就算是洗不净了。
长孙无忌把这么大的事说成了“一句话的事”,意思是想要动褚遂良必须有足够的理由才行。
李世民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平和地问道:“依你之见,这桩事该当如何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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