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建造”
“你可拉倒吧。”长孙无忌都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使劲白了他一眼,说道:“还把它当成一条河,你能造船不假,船能在水面上走,还能在这上面走吗?这不纯扯吗?”
阎立德撇了撇嘴,不知道是长孙司徒急懵了,还是人官做大了会拉低智商:“船还用造吗?我说的是桥。”
别的事你不知道,你刚才是怎么渡的海你不知道吗?上千艘的大船就在岸边停靠,船要是有用,那可省事了。
“桥?”长孙无忌的眼珠子差点掉进沼泽地里:“你看,你看看这能架桥?”
长孙无忌从来没见过,也无法想像什么样的大桥能长达二百多里地,这跟说梦话有区别吗?
“不是架桥,是铺桥。”阎立德一搂袍襟蹲了下来,伸手薅了根草当笔,在地面上画了个长方形:“比如这是一块木板,如果这样搭上去一块,再这样系住,这边这样搭,这样系,你明白了吗?”
“呃,哦”长孙无忌不是很明白木板怎么搭,但是他知道阎立德是有思路了,至于行不行,那只有试过才知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