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不想洗。”
“锦帐翠屏空自有,锦帐是床幔,翠屏是床前的屏风,这些都没有一点用处,它们挡不住万水向东流。万水就是女人,女人就是祸水,东就是东宫,明白了吧?”
“嗯嗯。”李治使劲的点头,这个容易懂,就是说有的是女人奔你的床使劲。
“最怕侍儿多寻问,一笑掩泪眸。这个不用解释吧?这种事她管不了也不想提,怕人寻问,只好咽泪装欢。”
“屈指量天数星斗,晚上睡不着就数星星,一颗一颗就像数之不尽的女儿愁。”
李泰无奈的用指背弹了一下信纸:“她愁成这样不就是心病吗?”
“我明白了,她就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啥事不干、长吁短叹,对不对?”李治仰着头,笑呵呵的看着李泰,调皮的眯眯着眼:“这病我会治,给她发两亩地让她种,这病一下就好。”
李泰笑着拍了他的脑壳一下:“你说她是闲的呗?”
“她不就是闲的吗?”
“嗯,那你可知这世上闲愁最苦?”
“苦个屁,你纳妾那不是早晚的事?她还管得着啊?”李治对这事看得那是相当的开,他是一点不在乎二哥纳多少个妾。
“那不还有个早、晚的区别呢吗?正妻没进门,小妾盈门了,让她多难堪?这事怎么说都是阿爷欠考虑。”
哥俩说着话也不觉无聊,很快梁国公府就到了,李泰弯腰从轿子里钻出来,见房玄龄的轿子停在门口,房玄龄正笑盈盈的看着李泰的轿子。
李泰回身接了李治一把,然后拉着李治走过去,恭恭敬敬的给房玄龄见一礼,房玄龄可不光是李泰的丈人,还是李泰的太子太傅,李泰是必须要先拜的,倒是李治可拜可不拜。
房玄龄笑呵呵的还了一礼,问道:“太子与晋王殿下驾临,是有什么要事么?”
房玄龄今天可上朝了,金銮殿上见一面,两仪殿上见一面,这么会儿工夫你俩又追上门来了,你俩有啥事?
李泰一下还被问愣住了,说我来看看你吧,这刚分开也不合适;说宫里闷得慌,那也不能让人家解闷来吧?说有什么问题要请教,在宫里你不能说吗?说实话,我就是来看媳妇的,这也没个宽点的地缝儿,怎么说得出口?
李泰微愣了一下,马上低头一揖,从容的说道:“没什么大事,本来是带雉奴出来闲逛的,忽然想起有点事要找遗爱说,就过来了。”
我找房遗爱,有毛病吗?我够聪明吧?
房玄龄使劲绷着脸,生怕憋不住笑,再把大牙喷出去,这孩子也太会找理由了,你随便换个理由我都能请你进去,你找房遗爱?谁把房遗爱给调到洛阳去的?他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