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摸了摸鼻子，收住目光后，化解尴尬道：“这东西有成本，暂时无法批量。”
江雅还红着脸，闻言有点失落，然后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日后，可以吗？”
林凡点头道：“日后可以，前期需要投入，暂时是财务问题。”
对于林凡而言，炼制这养颜丹很简单，只要草药足够多，一炉子炼制个百十来颗不是问题。
江雅微微点头，之后眼前一亮道：“我有办法了，我可以饥饿营销，不过需要浪费一颗……”
在说浪费的时候，江雅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美目也跟着闪动了一下似乎很心疼。
林凡这才发现，原来这江雅是个财迷啊！
林凡笑着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江雅合计道：“郑美美你知道吗？”
林凡愣了下反应道：“不老女神郑美美？”
上流名媛郑美美，因为常年服用养颜药物，五十岁仍拥有不老容颜被广为人知，知名度很高，但这一年来她却销声匿迹了。
江雅微微点头道：“她并没有隐退，而是她服用的美容药物发生了副作用，这一年里她迅速衰老，而我的计划是免费给她提供一颗……”
林凡反应很快：“免费代言！”
江雅微微点头。
江雅如此信任自己，林凡也二话不说，将养颜丹一股脑都给了江雅，还特意嘱咐中级养颜丹只有一颗，而江雅何其聪明，马上就明白了林凡的意思。
这中级养颜丹定然是十分珍贵！
所以价格要更高！
“那我用吃一颗吗？”
“你吃这东西没用！”
“小气……”
“……”
江雅假装生气，但心里却很开心林凡这样说。
公司面临破产，林凡拿出的养颜丹对于江雅来说是转机。江雅一刻也不敢耽误，在两人一拍即合联手合作后，江雅拿出聚宝楼的贵宾卡，把里面的余额全部刷掉，携带着养颜丹便匆忙离开。
她要直接去找郑美美！
江雅走得太匆忙，手提包落在了包间。
“这女人还真是个急性子……”江雅点了两瓶红酒只喝完一瓶，避免浪林凡把剩下的这瓶打包好，连同江雅的手提包收好，就朝着包间外走去。
林凡刚走出包间，有人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但林凡反应迅速，顺利躲开后对方摔了个结实，然后爬起来就骂。
“你特么瞎吗？”
“是你？”
“是你？”
还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刘小满！
刘小满明显喝多了，他没想到林凡会出现在聚宝楼，然后看到林凡手里拿着红酒，脸上顿时浮现一丝讥讽表情。
刘小满一脸玩味道：“居然跑到聚宝楼偷红酒！看来你这双手是不想要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聚宝楼的人你偷东西，让你横着出去！”
林凡假装一副害怕的模样：“那你说怎么办，刘少？”
“哈哈哈，知道怕了？这样吧，正好今天同学聚会，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认个错，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刘小满看似很大度，但实际上是要整林凡。
林凡微微点头道：“那麻烦刘少带路吧！”
刘小满的狂妄，却正中林凡下怀，道歉？他是要把之前的屈辱，加倍还给对方！
刘小满得意地笑了笑，生怕林凡跑了，特意让林凡走在前，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楼下的普通包间。
包间里酒气很重，吵嚷声都快把房顶掀开了，在林凡出现后，整个场面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刘小满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桌前，用手拍了拍桌子，指着林凡说道：“我玩了你女朋友，应该是你的荣幸！既然你要给我道歉，那就要有点诚意……”
被绿了，还要道歉？
这个林凡真是十足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