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缓缓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呆呆的直视前方。
这样也是错吗?
两天后。
住在叶南月家里的燕宁接到了家里保姆的一通电话,说是法院发了传单过来,宁牧尘正式起诉,要和她争夺儿子的抚养权。
燕宁听了电话之后,让保姆把传单拿过来。
拿着传单,燕宁坐在儿子的小床前,看着儿子在床上无忧无虑的神情。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儿子圆鼓鼓的肚子。
陪着儿子玩儿了一会儿,她又看了看手上的传单,联系了叶南月,把事情说了一遍,“我想请个律师,但是不知道什么律师在这方面比较有权威。”
叶南月说:“我这边有几个律师可以推荐给你。另外……你确定了吗?”
燕宁看着儿子,“什么?”
“确定要和宁牧尘打官司。我和你说清楚,一旦上了法庭,就是不停地揭开伤疤,把肮脏的血肉全都揭开……”
就算是之前还有情意的夫妻,上了法庭之后,为了财产,为了孩子,为了利益……
都会不停地攻讦对方。
燕宁笑着说,“南月,你怎么比我胆子还要小。儿子我是不会给宁牧尘的。我之前就想着要找律师和他把孩子的事情说清楚的。”
宁牧尘之后总是要结婚,要生孩子的。
未免自己的孩子和他有太多的牵扯,她还是希望在法律上有个准确的保证,没想到宁牧尘主动提了出来。
开庭之前,法院会让双方进行一次庭外调解。
燕宁没带着孩子过来,只是和律师一起出现在调解现场。
不一会儿,宁牧尘就带着几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精英人士,走了过来。
宁牧尘看了一眼燕宁,皱了皱眉,就要快步上前,被燕宁的律师,齐安然拦住。
宁牧尘的目光落在燕宁身上,语气冷冷的对着律师说,“让开。”
齐安然毫不退让,“宁总,请不要威胁我的当事人。”
宁牧尘:“我威胁她?”
齐安然点头,“宁总之前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违法逼迫和囚禁,我的当事人受到了严重的精神障碍,还请宁总自重。”
宁牧尘咬牙,目光看向燕宁。
燕宁淡淡的对上他的视线,也冷笑一声。
这是他自找的。
那一声冷笑,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宁牧尘,他垂眸,道歉,“……我只是想见你和孩子,你不接我电话,不见我。我只能这么做。”
一直沉默的燕宁开口了,语气淡漠疏离,“宁先生不用这副模样,就算你不向法院提起诉讼,我也会通过法律的途径,让孩子留在我身边的。”
宁牧尘受不了她这一副冷漠的态度,推开齐安然,“你一定要离开我吗?我们之前不是很开心吗?很幸福吗?我们都有了孩子,你为什么还是想要离开我?”
“我们就像之前一样,不好吗?”
燕宁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好!宁先生是想让我忍受你随时随地对女人散发的温柔情怀吗?我忍受不了!”
“宁先生是想让我忍受你日日夜夜缅怀前任的深情似海吗?我忍受不了。”
齐安然再次上前,挡在了宁牧尘前面,“宁先生,调解员在这儿。”
宁牧尘这边的董律师也拦住他,“如果不想在调解员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要有太多的行为,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