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和简禹打了招呼,就把夏捡领回来了。
回了家,进了门。
简禹道:“夏捡,那个玉佩长得什么样子?”
白越递过一块玉佩:“喏,就是这个样子。”
“哦,这个样子啊。”简禹淡然接了过来,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白越和夏捡。
夏捡的头垂得更低了,白越无辜看回去:“怎么了?”
这一刻简禹只想把他们都抓起来。
这属于人赃并获了吧。
简禹使劲儿捏了捏鼻梁:“没事儿,就是这个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于是夏捡就将今日的事情又全部说了一遍。
“这样啊。”简禹拿着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所以有人故意陷害你,但你也不知道是谁。”
夏捡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头上那点呆毛都软下来了。
要是其他人,简禹当时就不会退出来,直接该怎么查怎么查,把相关人员一个个单独拉出来审问,总能问出点什么。
但毕竟是书院,都是些半大的孩子,不能用大理寺的那一套招呼。
更重要的是,夏捡以后还要在里面读书的。
江迟是书院里颇有威望的一个学生,夏捡又不是混帮派,要把旧的头头干下去自己上位。他只是想好好读书罢了,最好的当然是化干戈为玉帛。
少年人打一架没什么,很多友谊都是打架打出来的,如果能通过这件事情,让夏捡融入群体,那就更好了。
于是简禹和白越想了想,让夏捡出去溜达去。
“啊?”夏捡不解:“我不能听吗?”
这是我的事情啊,我也不能听吗?
“你是当事人知道吗?”白越道:“当然不能听了,你要回避的。”
于是夏捡一脸糊涂地出去了。
白越跑去把白川也喊来了,几个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半天。
白川表示对这件事情很生气,夏捡在学院没有搞好同学关系,要罚。
于是夏捡小同学接受了一晚上白川的特训,半夜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来,没爬上床就睡着了。
“可怜孩子。”白越走过去推推他:“起来上床睡。”
但夏捡实在是太困了,眼睛都没睁开的哼哼。
简禹过去将夏捡抱起来,放在床上,白越给他盖上被子。
白川在门口看着,莫名觉得自己看到了十几年之后。
熄了灯,两人走了出来。
白越道:“师伯,夏捡练得怎么样?”
“没问题。”白川道:“这小子天资很好,也能吃苦,若是心智不变,会成大器的。”
夏捡睡得四仰八叉,呼噜震天。三个大人都表示很欣慰。
虽然睡得晚,但是睡眠质量好,第二天夏捡还是照旧起床读书练功,吃了好几个白越饭量的饭。
正要去学堂,便见白越和简禹,连着白川也来了。
夏捡奇怪道:“简大哥,白姐姐,师伯,你们今天要出门吗?”
“嗯。”白越道:“你们今天是不是有骑射的课?”
“有。”夏捡高兴点头:“武师傅说,我骑射进步得很快,之前拉弓都费力,现在射箭已经很有准头了。而且骑术也进步很大,我在班上至少能排上前三。”
“才前三吗?”白川不太满意:“你今天再去试试,肯定是第一。”
夏捡挥了挥拳头,仿佛一个硬汉,使劲儿点头。
小男子汉对力量也是有渴望的。
然后下一刻他就扑过去抱住邢队一通揉。
白越一点都不怀疑夏捡能得第一。
有私教白川,不得第一就不合适了。这要是放在她那个年代,白川这种级别的一对一家教,那上一堂课得多少钱啊。
张衡礼院长听说白川要来,十分高兴,早早的衣冠整齐等在门口。
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