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川这几天正被白景的坟被人动了风水暴躁呢,这人竟然敢说白家死得只剩下个丫头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死吗?
也就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要不然的话,这一巴掌不是打掉一颗牙那么简单。
那人懵了一下以后,跳了起来:“谁,谁打我。”
他说着,但是看着白越。
“是不是你暗算我?”那人捂着嘴口齿不清道:“白家的小丫头,你还挺狠毒……”
毒这个字,这发出一个音,然后又是啪的一声。
那人脸一侧,又吐出一口血。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白越动也没动。
“我可没打你。”白越无奈摊手:“不过呢,你们也知道的,我这一趟回来,是为了将爹娘,爷爷奶奶的坟迁去京城。所以今日已经将他们的棺木都移了出来,大概是他们见了我也挺激动,这几日,不愿意在里面待着吧。”
所以啊,叫你嘴贱,说我们白家没人了,被收拾了吧。
呵呵呵,被谁收拾的?不知道,反正都看不见。
白越这么一说,众人都感觉到一阵阴风,冷气阴寒,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就这么突然从身后出现,好像灌进了每个人的领子一样。
近处的树,也都被风吹动,沙沙作响。
白越喊道:“爹,是您来了吗?”
简禹十分无语。
当然无人回应。
白越指着那人道:“你要是来了你看看,就是这家伙,他骂我们白家死光了……”
那一阵阴风从虚空吹来,裹着落叶杂草,卷起那人衣摆。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风是清凉的不是寒冷的。但这风不但寒冷,而且阴冷,甚至比冬天的风更阴冷,是叫人寒到骨子里的。
那人吓得嗷一嗓子,一个翻身爬起来,给白越跪下了。
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
“我错了,我错了,我瞎说的,我这臭嘴。”那人吓得脸色煞白:“白,白小姐,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白越大度摆了摆手,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村民都被吓着了,这下一点热闹都不敢看了,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三三两两的很快都散了。
村民都散了,白越就一点儿也不给艾山面子了,上前就扯了扯艾婶的领口。
果然,领口里,一道青紫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