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春再知道内情,毕竟一直在宫中,又能有多少消息。
成朔道:“死于诅咒本王是不信的,不如问问师伯,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若江湖中有如此高手,可以杀人无形,又和穆林镇有关,或许他会知道一二。”
听着成朔都尊称他老人家,钱友春有些奇怪,问道:“请问王爷说的,是哪位前辈?”
没听说朝中,有哪个位高权重,让宁王也如此恭敬的人啊。
白越同情地道:“就是今天把你抓来的那个。”
钱友春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那果然是个高人,自己在他手上,真像是个布袋子一样,丝毫也动不了,那是一种高出无限级别的实力碾压。
但钱友春瞬间觉得不对啊,要说高手他承认的,但是老人家……对方老在哪里,无论看身材听声音,都是个年轻人啊,撑死了中年人吧。
钱友春此时其实已经抱着早晚是要死的心,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大家一点都不奇怪,每个初见白川的人,都有这样的疑惑。白越曾经还因此和白川打赌,并且赌输吃了简禹……
“那位高人……今年什么岁数?”
白越想了想:“跟你年纪差不多,五十五了吧。”
钱友春万万不信:“这怎么可能。”
钱友春惊讶的表情脸上都绷不住了,因为他今年确实五十五了,白越又不认识他,怎知他的岁数。
“你,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五十五?”钱友春惊得忘了自称。
白越叹口气:“你不是说,当年有两个孩子被穆林镇的人收养,一个是你,还有一个孩子,就是那位高人。他被白家收做了徒弟,也就是我师伯。”
因为钱友春的襁褓上,绣着一枚铜钱,所以便姓了钱。白川却什么信息也无,也不知父母姓名,虽然只是徒弟,也就跟着白家的姓。
这消息来得实在太突然了,虽然其实跟自己关系不大,钱友春还是要消化一下。
这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们肯定是要查到底的,他们要去穆林镇,钱友春是对墓林了解最多的,而那么危险,又是给白家先祖迁坟,白川是白越唯一的长辈,是一定要去的。
那他们总会碰上,先告诉钱友春一些也无妨。
白越道:“师伯现在也住在京城,是很好说话的,平易近人,过几日,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应该是对穆林镇最熟悉的人了。”
钱友春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也许是在心里感慨一下命运无常吧。
只有简禹心里哼一声,成朔越来越不要脸了,现在竟然有意无意不喊前辈,跟着喊师伯了,这是你哪门子的师伯,套近乎也不能这么没下限啊。
成朔一时离不开皇宫,这次都见血了肯定要多住几日,平息皇太后的怒火。
钱友春是宫里的人,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先关在成朔暂住的宫殿里,严加看管。
白越和简禹出了宫,便去找白川。
白川不睡懒觉,他们熬了一夜,出宫的时候正天亮,白川正在吃早饭。
邢队趴在地上,也哼哧哼哧地吃。
今天的早饭是五色杂粮粥,馄饨面,羊肉小包子,脆皮煎饺,几样小菜,还有一人一个煎鸡蛋。
今天的包子是邱婉婉心血来潮一大早起来包的,于是献宝,大家都在一起吃,秦九还有谢平生,就是谢平生昨晚跟白川谈天说地喝酒喝得有点晚,有些打不起精神。
白川果然是提前进入养老的生活了,还是一群晚辈承欢膝下那种,吃吃喝喝撸撸邢队,觉得人生如此,十分惬意。
白越和简禹昨晚随便吃了几口,一夜过去早饿了,立刻加入了吃早饭的队伍,然后边吃,边将昨夜的事情说了。
邱婉婉包的这个小包子,确实是京城少有的做法,实在小,皮儿薄肉嫩,一口一个两口一个,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