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解,吴优也不解。
“现在是十一月份。”白越道:“这几日盘山地区的日照不少于五个时辰,也就是说按比例,若是夏日差不多要达到七到八个时辰,在这种日晒下,就是坨棉花也晒黑了,绝不可能像你这样苍白。”
她猛地抓起吴优的手,吴优手上的皮肤挺粗糙,一看便不是养尊处优的人。
吴优忙不迭地想要手缩回去,白越哼一声便放了手。
“吴优,你可能之前生活在村里,但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你一定生活在一个没有太阳的地方,所以才会面色苍白,别说有晒不黑的人,人家皮肤白,不是你这个白法子。”
众人一想还真是,吴优却保持不住镇定的表情了。
“再看你的手,你脸上的皮肤。”白越道:“又干又粗糙,这是常年吹风形成的。海边的渔夫,因为风大,皮肤便容易粗糙,有褶子,干燥,但不会苍白。”
一个隐约的想法,从众人心里涌上。
吴优本来惨白的面上竟然浮现出一点红晕,大约是受得刺激太大了。
简禹沉声道:“晒不到太阳,风又非常大的地方,我想到一个。”
他看向无忧潭中:“这大山中,应该无数地下洞穴吧。”
大家都想到了。
从无忧潭中飘出来的干尸,便是在那样一个地方风干的。
“一定是有的。”白越道:“可惜我没有看见干尸的模样,不然的话,可以通过干尸的风干情况,潮湿度,推测一下风干的环境。”
众人看白越的眼神都有点奇怪,简禹心里苦笑,先问出声:“你家不是做生意的吗,如何还懂这些?
”
“哦。”白越已经习惯解释了:“有个邻居是衙门里的仵作,我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怕,总去玩,就听他说各种各样关于尸体的事情。”
反正也没人知道白越从何而来,怎么解释都挑不出错。龙傲天都不怀疑,旁人更不会怀疑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吴优使劲儿挣扎了两下,但又哪里能挣脱得开。
车在礼一把拔起插在地上的刀,刀尖戳到吴优面前。
“说不说,不说的话,给你开个血窟窿。”
他们问话可比简禹和米子涵要直接多了,简禹和米子涵多少还要顾虑自己的身份,车在礼可不管那么多。
白越捂住了眼睛;“我晕血,我能不能离远点。
”
简禹十分无语,他拽起白越:“陪我走走,车老大,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车在礼当然相信白越晕血,一个寻常的姑娘家,晕血不是很正常吗,不怕才奇怪吧。他给简禹一个放心的手势。
去吧,带着你的新欢去你侬我侬吧,这里交给我了。
车在礼本只是为了招待,送个玩意儿给简禹罢了,没料到这还上了心起来,心里嘀咕莫非是姻缘天注定,还真要成压寨夫人不成?这丫头也真厉害,晚上厉害白天也厉害,哄得阅人无数的龙傲天服服帖帖。
简禹搂着白越往外走,在她耳边低语,旁人看来只觉得他们在谈情说爱,但其实正经无比。
简禹道:“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白越道:“你们有没有查过最近有没有年轻女孩子失踪?”
“查过,但是不好查。”简禹道:“这个地方和京城不一样,不是少一个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怎么说?”
“这里常年有三个土匪帮派,怎么说呢,就是乱。”简禹叹道:“但是皇帝一直犹豫,也是因为盘山火龙的传说。”
一个两个没完没了了。
简禹道:“盘山的火龙传说自古就有,且说血腥会引出火龙,若是剿匪,定少不得死人鲜血,这才一拖再拖。”
想象力都挺丰富的,白越不解:“那为什么现在皇帝又要你们来剿匪呢?”
“大约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