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话不是那么说。”白越立刻道:“虽然只是个小贼,但也关系一桩命案。谭家的案子既然交到了大理寺,咱们就要认真对待,有始有终。”
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只是简禹还没说话,梁蒙道:“不是,大人,那人死了。”
两人一愣:“怎么死的?”
莫非是谭旻天杀人灭口,可谭家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家,不应该有这方面的关系。而且他杀害刘节玲的证据已经有了,人也已经收押,那小贼是死是活,找到找不到,根本不影响他的定罪。
“看起来像是中毒,已经去请傅仵作了。”梁蒙道:“小贼叫做赵邱,是京城里的混混,无所事事,日常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没钱的时候,也会去乱葬岗里刨些新葬的坟包,挖到陪葬最好,挖不到连死人衣服也扒。”
白越摇头:“有这胆子,做点什么不能生活,非要偷鸡摸狗。”
虽然只是一个小贼,但毕竟出了人命,简禹想了想还是去看一眼。
白越和简禹到的时候,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人已经蹲在尸体旁边。
“这是大理寺的仵作,傅初正。”简禹给白越介绍:“这是白越白姑娘。”
作为大理寺的一员,傅初正可以没见过白越,但不能不知道白越。当下拱手道:“白姑娘。”
白越对于前辈同行十分尊敬:“傅先生,之前我就听莫弈提起,说你是大理寺最好的仵作,一直想要向你请教学习。今日见面,十分高兴。”
傅初正受宠若惊,讨好领导是官场必备技能,但万万没想到他这个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技能,今日竟然也能被上司的夫人赏识。
真是风水轮流转,技多不压身啊。
“白姑娘客气,请教不敢当。”傅初正忙道:“傅某不才,在这方面略知一二,若是白姑娘有什么疑惑,大家一起探讨研究。”
同行就是话多,待两人寒暄一下,简禹这才道:
“可验出他是怎么死的?”
躺在地上的正是白越那日在乱葬岗见到的小个子男人,此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尸体缩成了一团,眼睛鼻子耳朵隐约有些血迹。
傅初正道:“属下也是刚到,还未来得及查验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