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桃花树上落了下来,众人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有钱又养眼,俊男美女的故事谁不喜欢看,说不定还能传为一段佳话。
方明缓步过来,此时再责怪下面的僧人已经没有意义,白越他们既然盯上了姻缘树,那么除非立刻将名字撤下来,要不然的话,白天不动声色,晚上也没人能挡得住。
“方明大师。”简禹笑着迎了上去。
方明的脸色调整了一下,双手合十:“简大人,白小姐。”
“薛家母子的案子,已经命人去核实了,所以还要在寺里叨扰两日。”简禹道:“之前,住持说我和越儿没有姻缘线,如今系了一根在姻缘树上,不知道这姻缘线,是否就有了。”
你就说,你们这桃花寺求姻缘,到底灵不灵吧。
方明一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倒是白越在一旁笑盈盈的,她今天脸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也不见病色,那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看着他只叫他心慌。
方明硬着头皮道:“桃花寺就是求姻缘的地方,但是,姻缘一事本是上天注定,强求不得。”
“不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确实不能强求。”白越缓缓道:“不止是姻缘,许多东西都是。比如身份,地位,名声,财富……实至名归才是你的。若名不副实,道貌岸然,早晚守不住,要遭天谴的。”
方明只感觉心里发毛,虽然白越的语气那么温和,但显然在骂他。
“大师。”白越微笑道:“您说,我说得对么?
”
“好了。”简禹轻轻拍了拍白越的手:“天冷,你别在外面呆太久,大师,我们先回去了。”
这一次冲击来得太猛烈,方明想必此时方寸已乱,他也不过是一个工具,不必逼他,让他自己缓一缓吧。
回了房间关上门,白越却不问方明的事情,而是将简禹按着在桌边坐下,居高临下:“来吧,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禹哭笑不得:“我要交代什么?”
白越拿出正室的架势来:“小铃铛是谁?”
简禹无奈:“我真的不认识,也从未听说过。”
“这不可能。”白越断然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都为你杀人放火,自挂东南枝了,别说你们没见过。”
“你……”简禹想说你这个自挂东南枝引经据典用的真不妥当,咱们也挂了,不觉得不吉利么。
但想想白越只是个山村里来的姑娘,大约肚子里墨水有限,也就没敢提出来,免得火上浇油。
房门紧闭,佩琪和林怡守在门口,一左一右,面无表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小铃铛。”白越在屋子里走了几步:“这肯定不是真名,也不会是小名。你们这些公子哥,大小姐什么的,名字取得都讲究,小名比大名还讲究。”
简禹不敢说话,他全心全意的在思索,这个听都没听过的名字,到底是哪里出来的。
白越突然道:“简禹。”
白越很少连名带姓地叫简禹的名字,这一叫,让简禹顿时觉得有点严肃起来。
简禹莫名有种老夫老妻,出去喝了花酒回来被质问的感觉。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白越道:“你仔细回想一下,不要想最近,想小时候。”
“小时候?”
“对,你记不起是否有这么一个姑娘,证明这段记忆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简禹有些犹豫:“很久……是多久?”
白越道:“一般来说,人的最小记忆时间是三岁,大部分人是五岁,你一点印象都没有,除非有特殊原因,比如受药物控制记忆混乱,要不然的话,这很有可能是五岁之前的事情。”
简禹有些意外:“你说这姑娘,是我五岁之前认识的?”
“不无可能。”白越耸了耸肩:“要不然你又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