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一边道:“那什么,不是正好要请大夫么,顺便也给我瞅瞅吧。
”
简禹一头雾水看着白越出门,在房子里还好好的呢,出了房间门顿时就虚弱了,摇摇欲坠的似乎要倒下。
佩琪就在门口候着,看见之后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
白越就一手扶着佩琪,一手做西子捧心,回了屋子。
简禹不用动脑子就知道白越不是真生病了,但一时也摸不透她这有什么深意,正要追上去关心地问一问,看见林怡匆匆走来,有事情禀告。
简禹这边一忙,一时也顾不上白越,而白越一进了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让人送了几趟各种东西,就一直闭着门。
直到黑暗降临,整个凤鸣山庄都陷入了沉静,除了值夜巡视的下人,只有偶尔雪融化了落在地上扑朔的声音。
突然,一声尖声惊叫划破夜空,凄厉而尖锐,将半个雁鸣山庄的人都给惊醒。
简禹这才刚睡下没多久,猛地惊醒坐了起来,然后短暂地愣了一下,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便往外冲。
那一声凄惨的叫声分明是白越的,就从隔壁传来。
外面白雪皑皑,入夜寒风刺骨,但简禹完全没有在意,也顾不上敲门,直接就用力推开了白越的房门,闯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不过月光皎洁,透过纱窗也能看清楚大概。
白越的房间简禹熟悉,知道床在哪里,直奔过去,果然见白越没睡,缩成一团坐在床上。
他连忙扑过去,紧张道:“出什么事了?”
不待他站稳,白越就扑了过来,一把将人抱住。
这是吓坏了的样子啊,简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边凝神戒备,一边伸手将人搂住。
虽然男女收受不清,但他们是未婚夫妻,比起寻常关系是要亲近许多的,白越这梨花带雨的扑了过来,他肯定不能将人推开。
好在房间里是安静的,也很整洁,没有人闯进来的痕迹。白越虽然惊恐,也不像是受了伤。
白越紧紧搂住简禹的腰,闭着眼睛一脸惊慌的道:“我刚才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
“……”简禹怀疑自己听错了,追问一句:“做噩梦了?”
“对。”白越斩钉截铁地强调道:“可怕的,噩梦!”
外面的守卫都被这一声惊叫给召唤了来,佩琪也从睡梦中惊醒,连滚带爬地赶来,她不用犹豫便冲了进来,然后看见穿着白色里衣的简禹,抱着同样穿着白色里衣的白越。
这是我一个小丫头能看的吗,佩琪连忙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