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因为藏尸案的原因,对雪人心有恐惧,只要看见都要敲开看一下才安心。”
想想真是惨,简禹也无奈:“所以十里村是一个绝对没有雪人存在的地方。但是那村子前后都是林子,山深树密,在林子里藏一个人太容易了,最隐蔽的一次,甚至是在四个月后才发现已经腐烂的受害者。
”
“四个月后才发现,如何得知是和雪人案有关?
”白越敏锐道:“冬天再长,雪也不至于四个月不化吧?”
“自然是没有。”简禹道:“但是在死者尸体边,找到了两颗林子里绝对没有的杏核。之前藏着尸体的雪人中,也有用杏核做眼睛的。”
凶手就是凶手,无论古往今来,依然是那么凶残。
受害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本地村民也有路过客商,细细看来,竟然没有一点相同。
“就从卷宗上看,凶手是在随机挑选受害者。”
白越正要再说什么,突然马车猛地往前一冲。
白越完全没有心里准备,短促的啊了一声,整个人往前一冲,直直的扑向对面,脸砸在简禹腿上,两膝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简禹是和白越对坐的,因此没有往前冲,而是往后一仰,但他背后就是车壁,因此并无什么影响。待往后一靠,立刻再坐正的时候,便看见白越已经跪在面前。
白越两手扶他的膝盖,双膝跪地,脑门磕在座椅上……虽然马车里布置的十分柔软舒适,可简禹刚才找东西,偏偏把搭在上面的皮垫掀起来了一些,没有盖好。
于是白越脑门上红了一块,鼻子也撞着了,红着一双眼睛,眼中还有忍不住的泪水。
一瞬间的沉默之后,简禹忍不住噗嗤的笑了起来。
“免礼起来吧。”简禹尽量不让自己笑的太大声:“你太客气了,又不是外人,无需对本官行此大礼。”
白越只觉得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惨过,捂着酸痛的鼻子,抬头怒视简禹。
虽然马车颠簸与他无关,但是幸灾乐祸非君子所为。还口舌上占她便宜,更是小人行径。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摔的你。”简禹无辜伸手:“来,起来说话别跪着了,我看看撞傻没有。”
白越没有撞傻,但是快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