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说:“这柯基怎么对人如此凶悍?”
牛脸牢头将身子挡在花盛面前,对着那只柯基说:“怎么又乱跑?”
但柯基看似丝毫不愿退让,不光越叫越凶,更开始露出尖牙像是准备咬人的样子。
牛脸牢头说道:“怪哉,这狗儿平日里倒也温顺。即使遇上外人,好久没这么凶横。怎么像是遇到什么妖孽一般。”
花盛赶紧又退了两步,做贼心虚心里直打鼓。寻思道,难不成是灭影藏自己身上叫这嗅觉灵敏的狗发现了?
要是真被发现还有人一起混进来,这抓个现行让牛脸牢头觉得自己图谋不轨?那今天的事恐怕是完了。
花盛正寻思如何退后远离这只凶猛的柯基犬,却太上小君赶忙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麻绳编制成的圆球,反倒迎了上去将圆球放在地上。
那麻绳球朝着狗儿一滚,这柯基的注意力立马被那圆球吸引过去,开始玩耍起来。
太上小君借势摸了摸柯基的脑袋,说道:“哮天哮天!你认得在下不?在下可认出来是你呀!”
花盛赶忙问:“小君你叫他哮天?难不成这是……哮天犬?”
太上小君一边抚摸着那只柯基,一边说道:“你没看出来?”
“这谁能看出来?哮天犬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只大狗吧?但这明明是宠物狗啊!”
“柯基可是能牧牛的,你不能小看!”太上小君似乎来了兴致。
说到牧牛,那牛脸牢头的眉头一皱。
但太上小君自顾自地又开始逗哮天犬。哮天犬被他逗得好像很开心,翻身倒地将肚子也露了出来。
太上小君玩得乐不思蜀,扭头对花盛说道:“没想到哮天犬这么可爱?哈哈哈,你要不要来一起撸狗?”
“撸哮天犬?但这狗好像奶凶奶凶的。”
花盛本有些缩手缩脚,却又觉得这撸哮天犬的机会实在难得,便将手伸了过去。
谁知刚才还被太上小君轻松逗乐的哮天犬突然原地跳起,对着花盛的手就是猛地一口!
还好花盛手缩得快,哮天犬咔嚓一声咬空。但花盛还是被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被咬非得皮开肉绽,少两节指头不可!弄不好要是咬在自己的手表上,伤了灭影就更糟了!
那哮天犬显得异常警觉,又对花盛一阵狂吠,像是准备扑咬上来。
太上小君赶忙挡在花盛面前摸着哮天犬的头说:“哮天哮天!他是人,不是妖怪,别乱叫。”
花盛心想这要是继续去撸,不成了作死?他连忙摆手说:“罢了罢了!看来我和这神犬气场不和,下次有缘再说吧!”
说完他警惕地面朝哮天犬,背脊贴着墙壁远远绕开。
太上小君见花盛和牛脸牢头都往前走去,便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告别了哮天犬。
穿过长长走廊,前方忽然变得豁然开朗,竟展现出广阔之地。
由于范围极为空旷,花盛差点以后又回到了户外。但直觉告诉他仍在这天狱建筑之内,他仔细往四周观瞧,发现这块地方虽大,但四周仍都被深红色的墙壁封住,一眼望去看不到一扇窗户。
虽说仍是在天狱之内,但无论哪处望去少说都足有数十里之远。而抬头向上望去,顶部见不到任何天空光亮或是星空,由此可以推测上方应是被封死。
虽说有天花板,但这天花板却高得令人昨舌。花盛竟然隐隐约约能在室内看到淡淡的云层。这也难怪从外看去这天狱建筑直插云霄。
而在这深红色墙壁所围绕的巨大空间内,从前到后、从左至右都排列着整整齐齐的长石柱。石柱与石柱间隔约一两里左右的距离,排列得整齐规范。
令人诧异的是,每根石柱从地面直接延伸到上方,仿佛与高不可攀的天花板相连。但看起来却又不像是用来支撑天花板的顶梁柱。
由于高低落差的空间过于广阔,这些原本需要数十人才能环